好几块糕点，基本不饿。
俞锐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
“没错，”顾翌安点点头也说，“以你们这里的情况，没办法处理这样的病患，而且这种病症进展速度很快，能够在早期确诊，为病人争取更多的治疗时间，你们已经做得很好了。”
俞锐没忍住，顿时就笑了。
顾翌安穿着衬衣西裤，走路时，肩背挺拔如松，就算戴着墨镜，依旧能透过鼻梁和脸部轮廓，自动在脑子里描摹出那张硬朗帅气的脸。
顾翌安把大致的注意事项告知对方，接诊医生和诺布认真记下，转身立马要去找病人家属沟通。
顾翌安叫住诺布，拿出一张折叠起来的A4纸，交给他说：“这上面写的几种消炎和抗感染药物，都是我之前在霍顿医疗中心治疗同类病患用过的，药用效果还不错，虽然国内没有正式引进，但我大概看了一下，三甲医院基本上还是能找到同类药品替代。”
尽管帽檐挡光，但透过反光板折射过来的太阳光，依然刺痛了俞锐的眼睛。
他俩这组合实在有点奇怪。
哪怕是身边要好的几个人，时常也会觉得，极少有人能够真正走进顾翌安的世界，更极少有人能住进他的心里。
他又拧着脖子，上下打量了一眼顾翌安。
他猛地一闭眼，胳膊下意识抬起来去挡。
顾翌安这人，看似性格温和，眉眼间总挂着浅淡笑意，但私底下相处起来，他给大部分人的感觉，仍是清冷淡漠，透着距离感的。
这地方在著名景点区，游客不少，甚至还有穿着藏服婚纱过来旅拍的情侣。
俞锐带了一顶棒球帽，把自带的墨镜留给了顾翌安。
BAE病死率会如此高，诊断困难是很重要的原因之一，大部分患者都是在中后期确诊，有部分更是靠尸检结果才得以确认。
“还是你用吧。”顾翌安将墨镜摘下递给他。
桑吉院长，诺布，还要藏区医院负责接诊小女孩的神内专家，竟连这种病症的名字都没听说过。
“嗯。”看他一脸疲惫，顾翌安随即又问，“几点开始的手术，午饭吃过了吗？”
“嗯？”俞锐揉了揉眼睛睁开。
某家小商店门口，有个黑乎乎的小孩正扒着门框，露出两只圆溜溜的眼睛，略显害怕地看向他俩。
但俞锐一直在手术，肚子里肯定空空如也，顾翌安便没说什么，点点头应下。
——
从医院出来，时间还不到下午三点。
沿着台阶往下走，不足五百米就遇见好几组。
他会让人不自觉去仰望，可同时也会让对方清醒地认识到，你永远也无法真正地靠近他。
顾翌安看向他，问：“手术怎么样？”
“还没——”俞锐也才反应过来，“你也没吃吧？要不你等我换身衣服，我带你出去吃点东西。”
无论是穿着还是气质，俩人风格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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