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谁要看这个，我要我翌哥照片。
俞锐盯着末尾几个字，挑了下眉，又“啧啧”两声，总算消停了。
俞锐都无语了：暮哥…
俞锐说手术也只能减瘤，不可能全切。
徐暮又给他拍了张宣传册上，顾翌安的单人照扔过来。
俞锐又在群里呼叫徐暮，还提醒徐暮改用人像模式，把焦距放大到三倍来拍。
扫眼就能看完的照片，俞锐比平时看片子都认真，还局部放大。
9床是一位高龄脑淋巴瘤患者。
9床是离退干部，退休前官阶还不小，每个月都有大笔的津贴和生活补助金可以领。
好长时间没见到人了，俞锐想得心里都痒痒，看到顾翌安照片，瞬间来了精神，腿一收，“噌”地就坐起来。
这会儿听姜护士提起，俞锐也没什么表情。
住院后，手术费医疗费和护理费也都能报销，不仅能报，还会有额外的各项补贴，都是按天计算，数额还不小。
否则，即便是把人推上手术台也毫无意义，哪怕人平安出来了，情况也不见得会有好转，还白白遭一次罪。
午休结束，俞锐下午得去趟实验室。
某俞大主任坐不住了。
再之后，那一大家子，男男女女不仅在科里来回地闹，后面还找去医务处，说俞锐故意拖着不给排手术，就是想挣黑心钱。
结果消息发出去，俞锐照片没等到，陈放先忍不了了，说是手机震个不停，吵着他睡午觉。
随后，又点进徐暮头像私聊。
偌大的会场里，乌泱泱全是西装笔挺的人头，他放大照片，仔细找了一圈，连顾翌安的影子都没看到。
徐暮也被他烦得不行，最后甩给他一张照片，还语音说：“别磨人了师弟，我这忙着呢，回头让翌安直接拍给你，别说人像模式了，你就是让他裸.着拍给你都行！”
家属对俞锐住院前的话选择性失忆，一听俞锐不给手术，当即就开始撒泼，差点没在钟烨办公室直接撸袖子和俞锐动手。
俞锐瞪着那句“您已被移除群聊”愣半天。
手机震动声响起，俞锐立马点开。
俞锐扫他一眼，冷冷地笑了声，转身就走，烂摊子交给钟烨，管都没管，也没过问。
估计是睡懵圈了，陈放语音里都带着烦躁的起床气，也没反应过来可以打开屏蔽群消息，直接就把俞锐给踢出群。
俞锐被钟烨叫过去，别的话没有，就丢下一句：“按病人现在的身体情况，手术肯定做不了，最好是去肿瘤科姑息治疗，没别的办法。”
紧接着，徐暮发来一小段语音，哈哈笑两声，之后才拍下一张顾翌安站主席台上演讲的照片给他。
钱有的是，可住院期间，9床那几个儿子总共就没来几次，刚开始连护工都不愿意找，平时都是科里的小护士在照顾。
没过几分钟，徐暮还真就给他拍了几张现场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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