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伸手将祁云的腰身紧紧地抱住。
……
皇宫。
先帝驾崩,宫中早已经挂满了白茫茫的一片。
白日里新帝带着众皇子公主柩前守孝,夜里则由太监们看守。
皇帝的棺柩很是讲究,不管是内里外处,都是十分豪华,只要能扣下来一块,那都是值不少银钱的。
这皇帝的丧礼极为繁琐,第一日小敛后,将先帝的尸身放入棺柩中,棺柩停放在永延殿。
三日后大敛,大敛之后,宫门外置丹织金九龙幡,加上棺柩内的陪葬品,可谓是极尽富贵,棺柩在永延殿停放月余后,便移到殡宫中暂放,随后择吉日下葬皇陵。
此刻,先帝的棺柩前,跪着好几名小太监,口中不停地念叨着什么,手中拿着先帝生前的遗物,正往熊熊燃烧的火盆中仍去。
凡是先帝生前用过之物,除金银器具这些不能焚烧之物,什么织金龙袍……都要尽数焚烧。
大齐没有后妃殉葬这一习俗,要不然宫中肯定是哭成了一片。
而这些先帝留下来的嫔妃们,除开有位份并且生下皇子者,晋升为太妃,其余皆关在宫中,直至老死……
宁信殿。
这是安贵妃的寝殿了——现在应该唤她为太后了。
“母亲,皇儿得了空,想着来看看您。”祁修一身白色孝衣,握着安贵妃的手,轻声地说道。
祁修虽还未灵前即位,可是这国事紧急,上报的折子,都需他尽快处理。
萧荻秋清丽的面上闪过一阵担忧,伸手拍了拍祁修的肩,叹息道:“母后不辛苦,辛苦的是皇儿你啊,朝政繁琐,白日里你要守孝,夜里还要处理政务。你看你,不过一日,眼见着瘦了些。”
祁修抬眼看着萧荻秋,柔声地说道:“不必为皇儿担心,从前行军打仗时,什么苦没受过,这些都是小事一桩,无需挂怀。”
祁修虽这样说,萧荻秋到底是一个母亲,怎能不为了自己的儿子担心。
“你父皇走的匆忙,什么都没留下,皇儿你即位之后,一定要克勤于邦,胸怀宽广,虚心纳谏,母亲只希望,大齐在你的手中,能长长久久地走下去。”
祁修知道萧荻秋担心他,新帝即位,朝局并不是那么一帆风顺,好在他有带兵打仗的经验,还有林相等老臣的辅助,也轻松了许多。
“皇儿,正好你在这里,母后我想问你一件事情。”
萧荻秋说起此事,神色稍显犹豫。
祁修见萧荻秋这般模样,心下也略微猜到了一些,遂开口道:“母妃,你我之间,还有什么不可说,不敢问的?尽管开口便是。”
萧荻秋微微沉思片刻,方才开口道:“皇儿……你皇兄还关在天牢中,是否可以下旨恩赦他?你现在初登帝位,也需得一个仁爱兄弟的名声。”
祁修笑道:“还以为母后要问皇儿何事?此事,皇儿我早已有了决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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