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为了把我吊起来打?”
“是不是打你就能解决问题?”
我歪着脑袋假装思考,然后无所谓的说:“当然,如果你觉得能解决问题的话。”
“如果我觉得这么做能解决问题,而我确实也做了,问题就解决了?”
“...能不能不要和我绕?”我抬头看他,“你所谓的问题是「你的」问题,还是「我的」问题,还是「我们的」问题?”
“有什么差别?”
“差别在于,如果是你的问题,那么问题就解决了;如果是我的问题,那就是无解;如果是我们的问题,那就根本无从说起,因为我们之间没有问题。”
“如果我们之间没有问题,那你为什么躲了两年?”他讥笑。
于是我说:“因为我不是变态,没有兴趣重复那一个星期的生活。当然,如果你是受虐狂就另当别论,或许你喜欢我用枪在你胸口多送一颗子弹也说不定。”
沈若炎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最终没有开口。
我难得的微笑起来,“啊,这些都过去了,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怎么说当初那颗子弹也算是给我拿了点利息。”
“你是希望我死,还是纯粹的认为多一颗子弹会让你好受一点?”
我惊讶的张大嘴巴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话,沈若炎的表情是那么严肃,看不出来有一丝开玩笑的成分。他就站在那里,仿佛等我拔枪。我抓了抓脑袋说:“这两种意思我都没有,我只是陈述一个事实。”
“事实是,没有什么事不能解决。”他轻声说,然后缓缓朝我走来。他就站在我面前,眸光柔和、温润如水,轻抚着我的脸说:“晏清,晏清...”
我抬着头看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让我绝望的割腕,让我疯狂的拿着碎玻璃划破他占有性的记号,让我从死亡中浴火重生。从过去,到现在,未曾遗忘。
沈若炎双手环住我的肩,弯下腰轻轻吻上我的唇,“晏清...”
我被动的接受,耳边是他叹息般的呼唤。那一瞬间竟然让我湿了眼眶,原来这样的温柔,我等了两年。他没有放肆,仅仅停留了一秒或者根本没有一秒,然后看着我说:“晏清...”
“沈若炎,出去。”眼泪流下来的时候我低下头。
沈若炎没在说什么,叹了口气轻声说:“明天我来之前,不要乱跑。”然后离开。
我说过,作为沈氏的一名小助理(无关紧要的),我本着“以公司的利益为自身的利益,以公司的荣誉为自身的荣誉”的信条,决心勤勤恳恳的进行长期抗战!你要知道,中国抗战长达八年,而我才三...不,算上今天就是四天!不过就是等总裁而已,小菜!
镜子里面的男人撅着嘴巴漱口,眯着眼睛一遍一遍的在心里默唱《奴隶歌》。昨天沈若炎走的时候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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