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照耀着。
不知道为什么，男人在这一瞬间竟让她感到蒋业钧还在世那样，看着他的眼神充满了慈爱跟溺爱。
许是错觉吧，心里执念太过于强烈了。
意识到这一点，她忙恍过神，然后又从他身上收回了目光，一个人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道：“程叔叔，您一定是爸爸最好的朋友了，但是，我觉得……好朋友最能察觉到彼此的变化了，虽然你们之前有过错事，但是都过去了，我希望程叔叔您能更好的生活下去。”
她说话的声音尽是哭腔，鼻音也很重，一句话下来十分的低沉
毕竟谈及到她心里面最重要的那个人，表
面是努力的想要隐瞒什么，但是心里面的感受却怎么也无法能藏得住。
这并不是自己的意愿，但是她无法能很好的控制的情感。
在这句话落下以后，她又在后面附加了一些解释。
“程叔叔，小菲不会说话，如果我说了什么让您感觉不舒服的话，那我道歉，我从来都不是想要去针对谁的，对不起。”
抬起眸子陈恳而真切的看着男人，但是没有过几秒有很坚决的低了下来，整个举动充满着复杂。
见此，是人都会觉的她是个很有礼貌的孩子，男人自然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是他却没有夸赞一句，反倒是觉的自己的心情愈发的沉重了。
虽然明白她的话并没有恶意，但是男人始终芥蒂自己做的那些错事，内心遭受着不安的谴责。
蒋毓菲时刻提醒着他也是对的，毕竟都已经发生了，后悔自责不过是理所应当。
他理应要为自己的行为买单。
叹了口气，他认真的看着她道：“蒋小姐，您不必道歉，您的话说的都很对，是我一开始没有阻止董事长错误的行为，在往后的日子里，我会好好的去反省，也会忏悔……”语气到
最后，尽显扎心。
她一怔，整个人不自觉的打了个咯噔，许是受到男人的话的影响吧，下一秒忙抬起脑袋。
一双带着小心翼翼神色的眼睛跟男人对视起来。
“程叔叔，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我知道爸爸那股执着劲，他要想去做的事，别人不管是说什么都阻止不来，我知道的！”语气突然匆促。
听闻她说的话，男人突然缓缓的摇起了脑袋
“您没说错，您不需要自责，这一切，我的确有责任在里面。”
“程叔叔……”
在她着急着还想要解释什么的时候，男人突然拍了拍她的手背，似乎在示意着什么。
“好了，这个话题就到此结束吧，我不会怪您什么的，所以您也别胡思乱想了好吗？”朝着她挑起了眉头，好像想要征得同意那样。
看着他眼睛里面的躲闪，她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到底是些不光明正大的事，说出来不过是徒增彼此的为难罢了。
想到这一点，她只好顺着他的意思点了点头，然后便沉默了下去。
嘴巴上虽然是不再说话了，但是心里却还一直在纠结着，不知该如何是好，该如何忘掉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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