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口子又裂开了。
“家里有药,我给你喷点儿。”吴淑芬说,“给你添麻烦了,对不住。”
孟阮没那么娇弱,正要拒绝,有人喊了一声“夺哥”。
孟阮一愣,扭过头,就见沈夺脸色飘着股寒气。
自从那天他说有事告诉豆子开始,他们就没再见过面,更别提说话。
孟阮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赌气?
又或者是太敏感、太矫情?
不管是不是,她这三天只要想起那句话,心里就不舒服。
沈夺走过来,视线落在孟阮受伤的手上,沉声问:“谁弄的?”
孟阮觉得他心情似乎很不好。
她下意识往后缩缩手,小声回了句:“我。”
水果摊后面的小房子就是吴淑芬和杨光母子的家。
吴淑芬拿出喷雾和纱布,杨光忙着榨果汁,家里难得有客人来,他们热情相待。
孟阮和沈夺坐在小沙发上。
沈夺剪开原来的纱布,动作轻缓地一层层揭开。
看到好了大半的伤口再次裂开,他眉头紧锁,喷药的时候急了点儿,沙得孟阮抽气。
“小沈,还是我来吧。”吴淑芬说。
沈夺抿着唇,攥着药剂瓶子的手松快了些,回道:“我来。”
这一次,他一点点喷,再用棉签一点点铺开,每一次力道轻的像是羽毛拂面。
轻柔至极。
孟阮看他认真专注的模样,没再觉得疼,也忘了其实她可以自己来。
包扎好伤口,杨光端来鲜榨橙汁。
孟阮道谢,欢喜地捧起来要喝,沈夺插话:“你的胃,少碰酸的。”
“……”
清甜的橙香味引诱在鼻间,孟阮怎么拒绝?
她看向沈夺,比划了个“1”,又赶紧改成“2”,商量道:“就喝两口。”
沈夺想了想,“两小口。”
“……”
坐在他们对面的杨光看着这一幕,明白了。
估计这位大美女,就是朱哥最近的“眼中钉、肉中刺”,是那位传说中的夺哥的女人。
“小姐姐,谢谢你帮了我妈。”杨光说。
孟阮咽下橙汁,说:“别客气。我叫孟阮,你叫我名字就好。”
杨光笑笑,露出两颗小虎牙。
他今年不过十六岁,还是个大男孩,干净秀气,稚气未脱。
“那我叫你孟姐姐?”杨光嗓音柔和,十分亲切,“夺哥是我大哥,他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孟阮看了沈夺一眼,笑道:“好啊。”
沈夺本就是来杨光家吃饭的。
由于孟阮的临时加入,再加上某人坚持认为她的胃没好彻底,只好麻烦吴淑芬单做一碗清淡少油的鸡丝面。
孟阮过意不去,就说帮忙打打下手。
可她根本也不会。
“小孟,你去外面坐吧,很快就好。”吴淑芬问。
孟阮说:“您有什么活儿交给我,就是得告诉我怎么做。”
吴淑芬看得出孟阮的家庭条件很不错。
这并不是指穿衣用度有多好,而是谈吐礼仪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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