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楠哥,咱们走吧。”
这人是杨楠的得力手下,大左,是一个老叔父的亲儿子。
从金三角回来的亡命之徒,出了名的手段狠辣。
“干嘛去了,耽误这么久?”杨楠扔了烟蒂,随口问道。
大左从身边的兄弟手里抢过烟叼在嘴边,“没什么,刚卖了一把枪。”
“枪?你疯了?”杨楠抬眼看他。
“嗐!是我以前从那边带回来的,放心吧楠哥,查不到的。”
大左猛吸了两口烟,“那小子看起来傻乎乎的,我要十万,眼睛都没眨一下就给了。”
“什么来头?”杨楠问。
大左咧嘴一笑,“你也认识的啊楠哥,就之前那个绿头发的,惹了事儿他姐帮他扛了的那个。”
“那小帅哥?”
杨楠皱起了眉。
十几分钟后,青林路。
三辆黑色的七人车整齐的排列着,行驶在市中心的道路上,车窗都做了防偷窥措施,从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坐了些什么人。
杨楠靠在中间最舒服的位置上休息,右手习惯性的放在腰间。从小在江湖混饭吃,就连休息也是以防备的姿势。
她无意间往右前方瞟去,一眼就看到了双手插袋慢悠悠往前走的绿毛。
郁希阳,刚买了枪的郁希阳。
车从郁希阳身边擦身而过,杨楠回头看了一眼。
“大左,停一下。”
在前面路口下了车。
杨楠将惹眼的西装外套脱下来搭在手上,只穿了一件黑色的T恤,在前方街角的阴影里等了两分钟。
待郁希阳毫无所觉的经过之后,她无声的跟在了后面。
莫名其妙的不放心,跟上去看看再说。
郁希阳一路从巨鹿路走到中山南路,足足走了一个小时。
身后,公主切的黑唇少女也跟了一个小时。
他毫无所觉,脑子里想的全是儿时的遭遇。
那个被他叫做‘爸爸’的男人,穿着泛黄的背心,脚上永远是一双人字拖鞋。
每天除了赌钱就是睡觉,赢了的时候喝的酩酊大醉,要是输了,那就更应该喝酒了,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一醉解千愁。
在郁希阳的记忆里,那个男人没有工作过一天,全靠老爹老娘的退休金养着。母亲姜绒花从前是他家里从山区请来的,照顾老人的小保姆,后来被男人强行睡了,变成了老婆。
这下好了,连工资也不用发了,活还能照干。
大概是酒喝多了伤了脑子,那男人脾气一天比一天暴戾,开始动手打人。
一开始是打老婆,后来就老婆儿子一起打了。没有轻重,次次都要见血。
郁希阳长到快十岁,没上过一天学,因为他没有本地户口,他的户口是上在姜绒花老家的。
那个男人本事没有,但S市本地人的臭毛病一样没少。他看不起姜绒花,连同她生的儿子一起都看不起,连户口都不愿意上。
郁希阳的童年除了日复一日的毒打,一片空白
请收藏:https://m.bq65.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