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动也不能动一下。起初还觉得,总比被压在墙角罚站来得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这实在太无聊、太孤独了。
只有时间一分一秒地流过去,安静,沉寂。
他脑子里走马灯一样回想,自己曾经在森林里奔跑,地上厚重的松针散发着一半腐朽一半清香的味道。他会用尾巴挂住树梢从一棵树荡到另一棵树。他去摘桃树上没有成熟的果子,被柔软的绒毛落在脖子里,痒得大笑。
他绕过治安官的栅栏跑去妖族的城镇,去找魔狼和飞鸟。他会给那只鸟带一些刚刚从树上采的果子,鸟也总会记得给他带一盒点心。他记得魔狼曾经给过他一颗牛奶糖,甜极了。…甜,是什么味道?他发现自己快要想不起来了。
已经太久了,他除了那种浓厚腥苦的东西再也没有尝过别的。是啊,人族说过了…他是妖奴,妖奴的嘴只能舔鸡巴,他能吃的只有这个。
他为什么是妖奴,半妖天生就只能做妖奴吗?
魔狼和鸟到底曾经把他当作过朋友吗?
…但是,无所谓了。
森林里生活着一百多只半妖,最小的几个才四五岁,还是脸颊鼓鼓的孩子。
从前被带走的半妖都变成了这样吗。以后的半妖也都会这样吗。都会像自己这样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黑了。他呜咽着,在箱子里摇着头,无声地哭。
哭到睡着,又哭醒。
没有尽头的黑暗。
脚步声。一片黑暗里,响起脚步声。
他浑身发抖,期望人族把他从箱中放出来。他已经听话了,他会听话了。让他含什么他就会含什么,让他舔什么他就会舔什么。他愿意夹着假阳具摇动屁股。他愿意坐在木傀儡上又叫又喘扭一晚上腰。让我出来吧,我会听话了。
假阳具塞进了他的嘴巴,抽插,摇动。一次又一次捅进他的喉咙。灌进腥臭的人工精液。
另一根假阳具塞进他的屁股,抽动,刮擦,把那个可怜兮兮的穴口磨得又肿又红。然后,这根从他屁股里抽出来的东西被放进他的嘴里,捅几下,放出液体。
人族在他胀鼓鼓的睾丸上抽了几巴掌,转身离开了。
被关进奴箱的最初几天,安凛还觉得被假阳具捅开喉咙和屁股算是一种折磨。被玩弄性器、抽打腿心很痛。被捏敏感的尾巴根会让他浑身发抖发炸。他摇着屁股,呜呜地想躲。
被锁在箱中,他对时间没有概念。在无尽的漫长时日里,隔许久许久,他会听到脚步声。人族不对他说话,只是无声地用假阳具捅他,清洁他的膀胱,给他几下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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