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换了个新花样,他一双纤细的手痉挛般抓着桌腿,费尽心力把摇摇欲坠的身子撑起来。然后,他翘起屁股,把双腿间插了几天假阳具的软烂穴口正正地对上了桌角。
“呜…呜呜…”
洛越弯着身子,方才被踢了两脚的肋骨闷闷地发疼。他简直站都站不稳,但他实在太怕了。
不想被绑回厕所里,一泡一泡喝下尿液,一滴都不能漏出来…
一定要想方设法勾引楚白,让楚白想操…
他双手死死抓着桌腿,勉强支撑身子,扭动着屁股,让那桌角往双腿间最敏感的位置狠狠碾过去。
“呜…好疼…主人…”
含着舌环的嘴里发出含糊的呜咽,他扭着身子,自虐般狠狠让坚硬的桌角操着穴口,碾着会阴。
扑哧…扑哧…硬邦邦的木角陷进软乎乎的肉腔,再在头皮发麻的痛楚里,带着粘稠的水声拔出来。
求求你,操我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疼…桌子那么硬,又带着硬邦邦的棱角。软烂肿胀的穴口每被狠狠碾上一下,痛楚就强烈得让他浑身颤抖。
偏偏又不能停,他哭泣呜咽着,自虐地一下下把屁股往那坚硬的木头尖角上顶过去。
屁股被桌角磨得好疼…呜呜,别碾了…呜…想被捅得更深点…
他这位置找得其实不错,楚白抬起眼睛,迎面便是这小贱狗那绷得死紧的细腰,两瓣沁着汗的白屁股,还有被桌角一遍又一遍捅开的,红彤彤的肉洞。
被那马桶底座插了两天多,这骚肉洞早就合也合不拢了。桌角往里一捅,几乎陷进一指长。小狗呜呜地哭着,每把桌角吃进去,整个屁股便痉挛地一颤,再吐出来,那红烂的软肉仿佛依依不舍一般,发着抖淌着水,等着再迎来一次凌虐。
明明屁股被桌角戳得又红又烂,这小贱狗下腹被堵得死紧的性器却微微翘着,开始有了点抬头的趋势,喘息的语调里似乎也夹杂了几许欲求不满的甜腻。
“…磨得挺好。”洛越绝望地扭着腰,被痛楚和隐约的快感折磨得昏茫,耳朵里听见了楚白的冷笑,又似乎听到了相框在桌上摩擦的声音。
“多磨一会。”楚白注视着当年记录母亲受辱惨死的剪报,又瞄了一眼自己撅着屁股被桌角操得开始发情的异母哥哥,冷冰冰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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