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十四章 置办骡车_哭笑在土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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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摸骡子,也跟着寻摸骡子看。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王宝银,谢政堂想,要是这时李喜发在身边,俩人看完一圈,李喜发虽不会上赶着叨咕出他看上了哪匹牲口和他估摸的价钱,但要是谢政堂问到他的意思,他会磕磕巴巴地把自己的意思告诉谢政堂。谢政堂又看了看不远处的王宝银,知道王宝银肯定不会上赶子说,就是问他,他也不会说。谢政堂看上了一匹三岁的枣红色的骡子,自己心里有了主意,也想知道王宝银是不是喜欢。谢政堂留意着王宝银,见王宝银转了一圈牲口市后也在那匹骡子身边来回打转,就知道了八成王宝银也看上了那匹骡子。

  谢政堂见王宝银也喜欢,没犹豫,走上前,和带着狗皮帽子、穿着羊皮坎肩的卖家哼哈地打了招呼,然后就把手伸进了卖家的长袖口里。俩人的手在卖家的长袖口里较量了几个回合,卖家把手拿开,说:“我全家去关外,要不这岁数的牲口也不会卖。我急着出手,要的价钱不高,就这价了。”

  谢政堂也没再讲价,只说了句:“我再转转,容我多看看再说。”

  卖家可能被升得越来越高的日头晒得有点热,把头上的狗皮帽子摘下来,塞进了腰带,说:“想好了再过来。”

  离开那匹骡子的时候,看到王宝银一步一回头地打量着那匹骡子,谢政堂打定了要买那匹骡子的主意。谢政堂在前面走,王宝银一直跟在谢政堂的后面。谢政堂又看了几个骡子,探了探价钱。俩人在牲口市又转了个来回后,谢政堂和王宝银又来到那匹骡子跟前。

  见到谢政堂又回来了,卖家笑了笑,说:“我真是急着出手,哪能多要价?”

  谢政堂没再废话,也没再废事,说:“就这么着了,我牵走。”

  买完了牲口,谢政堂牵着驴车,王宝银左手拽着缰绳右手扶着骡子的脖子满脸笑容跟在后面,俩人在集市上逛起来,买了新车,买了绳套和鞭子,还买了几件农具。该买的都买齐了,俩人套好了骡车。谢政堂牵着驴车,王宝银牵着新置备的骡车,俩人来到签字画押那天隔壁庄学堂郭先生说的南街白老面缸炉烧饼铺。

  王宝银刚记事时的一个记忆和这个烧饼铺有关。王宝银记得自己父亲曾带他来这吃过一顿烧饼,那顿晌午饭是王宝银小时吃过的最好吃的一顿饭,那次进城是王宝银唯一一次和父亲进城。那以后一年多王宝银的父亲就病死了。要是王宝银对父亲一点印象没有,那也就好了,省得费时候、费精力去想父亲的模样。可长大后的王宝银,对父亲多多少少还有点印象,可又不能把父亲的模样想起来。怎么想也想不起来自己父亲的模样,这成了王宝银的一个心病。有的时候,为能想起自己父亲的模样,王宝银折腾得一宿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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