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露拉,突然打了个喷嚏。
“我都说了,这么冷的天,就别穿得单薄的蕾丝睡裙,给,赶紧披上吧。”
塔露拉从身上黑丝吊带睡裙上方露出的白嫩肩膀,被后方一双拿着毛绒披风的手掌给触碰到了。
而后面的人在做完这事情后,就趴伏下来用手轻轻抚弄塔露拉头上的秀发,在把她脑袋上乱糟糟的头发梳理好,犹如同情人般温柔。
“谢了,晖洁,但我真的没觉得冷,刚才只是鼻子里突然感到有些痒,才打了个喷嚏而已。”
塔露拉向后面的人道谢,说了一句。
“姐,你说,该不会是姐夫在别的世界里想你吧?”
陈站在后面,看着窗户玻璃里面倒映出的姐姐,忽然说道。
“你说的倒不是没有可能。”
塔露拉认真地想了想,脑袋点了点。
“那这样可就太无情了,毕竟姐你感觉自己鼻子痒,突然打喷嚏的事,一年到头也没有几回啊。”
陈很会说话,于是就多说了几句。
塔露拉:“……”
“我刚才仔细思考了下,应该是我对手里的红酒有些过敏,才打的刚才那个喷嚏!”
“得了吧,姐你就尽会找各种借口,维护那个离开你的家伙。”
“那是你姐夫有事。”
“都已经过了四年快五年的时间了,但他可是一回都没有回来看你。”
“那因为我们约好的是六年之后。”
“就算是六年,但到了约定的时间,你确定姐夫真的还会回来吗?
我觉得这事啊,姐,你真得认真地为自己想一想……”
“我不想。”
塔露拉将脑袋搁在自己曲折起来的膝盖上,陈的心思她清楚,的确是为了她着想,担心自己等的人最终等不到。
不过,塔露拉自己却丝毫不怀疑这一点,同样也不希望自己妹妹怀疑这一点。
只是可惜的是,妹妹是个倔强的家伙,塔露拉说服不了充满忧虑假设的她,也就只能在对方劝说自己的情况发生的时候,摆出【王八念经不听不听】的架势,撇过脑袋去,就不再看妹妹。
看见自家姐姐摆出这副模样,陈深深地叹了口气,自打乌萨斯最近两年的格局彻底平静下去后,退出政治舞台、原本睿智无比的自家姐姐,就在无所事事的日常下逐渐变成了如今这副想念姐夫的相思病模样。
而如果她家的姐夫,是个正常的家伙也就算了,但偏偏陈从自家姐姐口中得知,对方是总要去做一些类似于几年前,在乌萨斯做过的那些事情。
陈却是一直在担心自家姐姐,会成为未婚未亡人的可能。
特别在知晓当年,就因为自身存在的缘故,才让自己的姐姐没跟着姐夫一起离开。
陈对于自家姐姐与姐夫的约定之事,杞人忧天的程度就随着时间发展,越来越严重。
每次见到自己姐姐想对方的样,陈就总是会冒出这样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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