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该不会是换了一个人吧?
任谁都是可以感受的出来,关髯的那一剑威力到底有多么的大,可就算是如此,却是被这孙权如此轻描淡写的就给轻松化解了。
这实在是让人有些不懂啊。
就算是如今坐在观赛台上的拓跋宏,在看到擂台上的这一幕时,都是下意识的站了起来看向擂台。
不对劲,这实在是不对劲。
明明在他与这个孙权交手的时候,对方给自己的感觉,甚至比第二天的不少剑修都要弱上不少。
可是这个关髯今日的比试自己也是看到了,那个家伙在使用秘术的情况下,气力可能会达到与自己相差不多的境地。
他也扪心自问,关髯的那一剑,就算是自己,都不敢去用肉身去硬抗,只能躲闪逃避。
可,这个孙权?
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莫不是,这个家伙在与自己的比试中,是在让自己吗?
这也说不通啊,现如今是晋级半决赛的时候,任何一场的胜利,都可能会影响到能否顺利晋级,这个孙权,平白无故的为什么要让自己一局呢?
而擂台上,关髯看着自己奋力斩出的一剑,竟是如此的就被消除之后,更是傻眼了。
而站在另一边的宫剑,则是嘴角微微上扬,一抹讥讽的笑容看向他,对关髯说道
“不是吧?刚刚那一剑,难不成就是你的全力吗?这也,太弱了吧。”
关髯的暴脾气,怎么可能能够忍受的了这样的挑衅。
他低吼一声之后,第二重秘术使用而出,他的身体四肢也是再度如与姬重那一场一样开始节节暴涨,再几息功夫之后,关髯就已然是比起先前,要雄壮魁梧了不少。
他怒哼一声之后,挥舞着手中利剑,一道道足以撕裂气流的气力,随着他的剑身向着那孙权源源不断的斩杀而去。
而孙权,则始终都是站在原地,挥舞着手中佩剑,看起来毫不费力的挡下了关髯的每一重攻势。
这般的感觉,就好像是孙权是降维打击一样的与关髯交手。
关髯的两重秘术,也是在这一刻,显得宛若是一个笑话似的。
关髯哪里能够受的了这般的折辱?
他大步向前,此时的他,无论是肉身还是气力,都足以与拓跋宏那样的体修相提并论,而这一步之间带动的擂台之压,也亏得是宫剑输送了内力与其中所以才会无事。
就在关髯向前迈着步子的时候,那孙权,却仍然是没有任何的动静。
从始至终,这个家伙皆是站在原地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挥舞着佩剑在化解着关髯的每一剑罢了。
即便是关髯已然靠近了他,一剑怒劈而下,孙权却也只是抬起了头,一抹神秘的笑容过后,一剑挑开,竟然再度借力,与那关髯僵持在了一起。
这不可能?
观赛台上的拓跋宏在这个时候已经是有些想要骂人的意思了。
这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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