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啊。”
“那陆家内眷呢?”
“还在咱南通大牢啊!”小贩说罢瞧了瞧马车,笑道:“公子刚回城?刚烤好的番薯,来一块?”
许进文笑了:“成,来两块吧。”
许进文付了钱,上了马车,将一块番薯递给程意后自己低头咬了一口,边吃边道:“四哥,真被你言重了,本来我还以为郡主亲自去求,怎么也得卖点人情,把陆家内眷送回府宅看押啊,你说这都已经明白冤枉了,还让人在大牢里受冻遭罪,这不是欺负人么。”
“那也没有办法,律法不讲情面。”程意将番薯放在掌心捂着手。
许进文闻言叹道:“可怜满仓了,他在里面待这么久,肯定憋疯了。”
“憋几个月,却能娶得美人归,也算没白吃苦了,说不定陆家洗清冤枉之时便是满仓娶妻之日了。”程意说到娶妻,不禁想起丽娘,在京的日子里,每每睡前她都能回想起初次见到丽娘的情景,那回眸一笑,笑得人心里酥醉,只可叹陆家出事了,不然,她现在去鸣冤,要不了多久她便有银子可以赎丽娘出来。
“四哥,你想什么呢?”许进文边吃边问道。
“我在想啊,陆家出事,耽搁两桩姻缘啊。”程意叹道。
“两桩?除了满仓和陆夫子,还有谁?”
“我和丽娘啊。”程意掰开番薯道。
“噗,咳咳,咳咳咳咳。”许进文噎住了,急忙忙拿过旁边的水袋子,喝了两口冷水,转头不可思议地看着程意,“四哥,你刚才说你和谁?”
程意抬头笑道:“丽娘啊。”
“丽娘?那个声乐坊里的泼辣户?”许进文吃惊地问道,随后想到什么,清了清嗓子,讪讪笑道:“四哥,你,你想娶她为妻?”
“正是。”程意笑道。
许进文番薯不吃了,看着程意道:“四哥你是举人老爷,她是,她是卖唱的,不般配。”
“怎么?你也有门第之见?实话与你说吧,第一眼见丽娘我便知我心里喜欢,之前碍于种种原因不敢奢想,如今,便是刀架脖子上,我也得想方设法娶丽娘。进文,你可知道被心底念着的人回应是何等心情?那时候整个人都很亢奋,睡都睡不着,那时候我才知道什么是辗转反侧。”
“可你娶了丽娘,南通学子还不得写诗写词讥讽你?”许进文觉得丽娘美则美矣,笑起来确实也风情万种,可这种女人不适合当妻子啊。
“我如今功名在身,要说他们也得在背后说吧,总不至于当我面讥讽。”程意说罢想起丽娘,嘴角勾起笑道:“再说,丽娘和其他女子不一样,丽娘虽然在声乐场合应酬,可我知道,她是个好姑娘,是个能安稳过日子的好姑娘,丽娘肯嫁我,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许进文闻言本还想再劝,可瞧程意现在这样子,怕是早已被丽娘勾了魂去,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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