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
回去后,韩问轻轻把她放在床上,为她盖上了被子。李稚蝉看着他的背影,感觉让人心安。
李稚蝉第二天没有看见兰成蹊,第三第四天也同样如此,直到第五天晚上他才从庭院中走了出来,脸色苍白。
她知道他有头疾,却不知道那么严重。
他来到她的面前,神情恹恹“跟我来。”
走了几步之后,他看向身后的李稚蝉“带上你的那个小孩。”
这是韩问第一次真正意义上与兰成蹊相见。
兰成蹊没有看他一眼,而韩问也并没有说什么,安静地跟在李稚蝉后面。
马车带他们来到了一个小巷,驶了进去。
那是一街花柳巷,晚上人来人往,人脑非凡。
他们下了马车,他轻车熟路地走到了一家前面,敲了敲门。门被打开了,露出一张苍老的脸,看到是兰成蹊,她脸上绽放出一个笑容“兰爷,快请进。”
兰成蹊点了点头,看着呆愣在外面的李稚蝉“进来。”
李稚蝉跟了进去,与兰成蹊走到了一个雅间里面。那房间四处全都挂上了红色的帘帐,点了一盏油灯,灯火昏黄,暧昧不明。
他指了指李稚蝉“脱衣。”
她不解,却依旧照做,褪下了外袍。
少女的身躯青涩柔弱,却带着一种难以描述的吸引力,吸引着别人的注意。
兰成蹊的眼眸一暗。
他扯了扯嘴角“殿下也十四岁了,可以知人事了。”
说罢,他拍了拍手掌,外面边有人推开了门,带进来一个男子。
那个男子长得秀气,相貌不算出众,却气质温和,进了屋子里后便行了一个礼”参见各位客人。“
兰成蹊坐在贵妃椅上,什么都没有说,淡笑着看着李稚蝉。
她看了一眼那个男子,开了口“你叫什么名字”
他微微低下头“草民名叫南宛。”
李稚蝉点了点头,也不知道该说其他什么。
兰成蹊听着他们之间不温不火的对话,笑了一声“殿下初尝人事,自然要找一个知趣干净的,这就当是先生送给殿下的拜师礼了。”
李稚寒睁着一双眼睛看着他“我不想要。”
若是单纯地想要她懂得人事,何必在这里坐着看,还要如此侮辱她
兰成蹊却没有再看她,反而看向那个男子“去服侍她。”
那个男子应承了一声。
南宛起身,将李稚蝉慢慢推到在她身后的床上。在那一张艳红的床榻上,烛火安静地燃烧着,两个人的长发掺杂在一起。他虽然长相不算出众,只不过这时看起来却有一种难言的魅力。
他的指尖抚上李稚蝉的脸颊,一点一点地向下滑去,来到她的脖颈处,轻轻摩挲。这种触感温良,仿佛蜻蜓点水一样的触碰却此时变了味。
他们身后的红帐已经全都放了下来,只能看见烛火的投影后,有两个人影叠加在一起。
南宛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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