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天府——”
谢铭月内心“咯噔”一声,微微一怔,想到了韩悦的话。
可不待她说,燕有望又淡淡道,“自开火以来,都门一线的信息,已完全割断,应天府的守备环境,亦知之不详。我们如果是冒然深入要地,很等闲被人引入瓮中,到时候,泉城一线的南军往回援,系上口袋,我军便将堕入无援之地。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打南军一个措手不足。不等他们反馈过来,便攻破都门。”
这与擒贼先擒王一个事理,届时都门城破,燕绵泽都下台了,表面驻扎再多兵马都没有效。这么想来也属实有些冒险……
可隐约的,谢铭月却以为这是一个符合的机遇。
“爷,先前我找过韩悦了,她与我说了些话。”
谢铭月把韩悦那得来的信息,汇报了燕有望,又蹙眉道,“只是不知,贡妃常居柔仪殿,如何能晓得如许的信息。起原的靠得住性,值得商榷……”
燕有望手指抵着额头,久久没有作声。
“在这种事上,韩悦不会说谎。”
燕有望笃定的样子,让谢铭月内心一噎。
虽然明知他说的是真话,但或是酸了一味儿,似笑非笑睨他道,“是啊,有望爷的魅力无人可挡,月姑姑恋慕你辣么多年,为你去死都喜悦,又怎会带假信息给你?”
当着道常的面儿,燕有望未便哄她,只淡淡瞥她一眼,似是安抚,续而又道,“你也说了,柔仪殿早已与外界隔绝。但洪泰帝还住在那边,虽说病得不可以下榻,但余威还在,崔英达也还在。女眷们要去探探病,谁也阻止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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