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该你小子撒欢!小爷可没这福泽了。”
陈大牛看着他笑道,“你也甭倾慕,俺晓得你们在外头遭罪了,专门给你们备了几何牛鞭,鹿鞭,虎鞭,另有鹿茸等等滋补之物,有你的,另有王軍的,即是小爷你这几年掏空了身子,也不打紧。”
元祐正在感伤着与他的相见,却被他想了千里之远,面色耷拉下来,重重咳嗽,“你他娘的,小爷是如许的人么?”
陈大牛黑着脸瞪他,“你不是,谁是?”
“说啥呢?小爷生龙活虎,用得着这些玩意?”元祐痛心疾首地看着陈大牛,骂咧了两句,突地发现四四周满了战士,正懵懂的看着他们。这些人中,有几何是南下以后才收入营中的新兵,大无数都不识得陈大牛,茫然也情有可愿。
可笑的摇了摇头,他反馈过来,这会不是与陈大牛话旧的时候。冲他说了一句“回头小爷再找你算账”,他便拉拽着陈大牛的胳膊,走到边上。
“说说,你怎会从这狗窦里爬出来?”
“狗窦?他奶奶的,你懂不懂,殿下管俺这叫地道。”
得了如花酒肆地道的开导,陈大牛与韩郭这几年下来,并没有像燕绵泽以为的那样老老实实的混天过日,他们晓得,燕有望南下只在早晚,肯定有一天要与燕绵泽撕破脸的,因而便早早想好了退路。因此,这一条从京城里挖出来的地道,遮掩蔽掩的,用了他们几年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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