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别的人。同时又用“假手他人”四个字讽刺了月儿,表达孝心当然是自己来,让别人代为孝敬是个什么意思……
叶国公目光在南宫新月脸上略过,定定地看着景绣,眼中也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他在官场多年,怎么会连南宫新月话里隐含的意思都听不出来。这月儿从来都自矜身份,但好在也没有因为公主的身份跋扈张扬,所以也无可厚非。却没想到今日会用这种命令的口吻和绣儿说话。
据他所知,两个人的关系应该很好才对,这话里暗暗的敲打到底是怎么回事?
至于其他人如叶老夫人、叶夫人还有自从南宫新月来了后就毫无存在感的叶倾母女以及周围的下人都没有听出来南宫新月话里对景绣的颐指气使。
反而因为她的话而感动和心酸。
五公主常年在宫中,出来一趟不容易,不能在老夫人膝下承欢,心里一定很难受吧……
叶老夫人热泪盈眶,松开了握着景绣的手两只手将南宫新月的双手紧紧地握在手中,哽咽道:“你在宫里好好的,祖母和家里都不用你操心……”
想到她在宫里虽然有皇上宠爱,吃穿都是最好的,可皇上日理万机陪她的时间有限,她性格又极为孤僻,一直独来独往,从来都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这样年纪轻轻的日子过的这么平淡无味,想想她就觉得心疼。
叶夫人也和叶老夫人想到一处去了,为她清冷孤僻的性子担忧,担心她日后会因为这样的性子而吃亏,出声道:“你在宫里一个人才更要保重身子,别让我们担心!”
南宫新月神色缓和下来,收回落在景绣面上的视线,看着她们点头道:“我会的!”
饭后,送走南宫新月,叶寻和景绣一道往清枫院而去。
冷风袭袭,景绣紧了紧身上的小袄,问道:“宇文烈还没消息吗?”
叶寻将她的动作看在眼里,神色凝重地点点头,“他应该还在平阳城之中。”
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不是不可能的。
景绣深以为然,她总是觉得暗中有一双眼睛在看着他们,那双眼睛的主人除了宇文烈不作他想。
叶寻见她一脸沉思,不想让她去想这些烦心事,想到南宫新月,开口道:“月儿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
是他当初没有考虑到月儿的感受,才有今天这样的事情发生,让她白受了委屈。
景绣不以为意地摇摇头,南宫新月也不单单是因为她成了舅父舅母的义女住进叶家而针对她,还有别的原因。
“你住进叶家,濬王……同意了?”见她没有放在心上,叶寻松了一口气,眼见着到了清枫院,犹豫又半带打趣地看着她问道。
景绣脸色微红,所幸有夜色作掩护,语气如常的说道:“我愿意的事情他从不会阻拦。”
叶寻还是听出了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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