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为我还是个宝宝啊。”
尾音被他拉长,暖光映得他眼眸激淞发亮,勾人魂魄。纪容与心神一动,再一次喊了那个称呼。
禁忌又暖昧。
男人尚且冷静的动作一顿,有什么一瞬间便变了。他动作克制中带上疯狂,撞进那双压抑着风暴的眸子,纪容与咽了口唾沫,又一次后悔了。
他察觉到气氛不对,转身想要逃,又被男人掐着腰身拉回来。
“想去哪里?”
整整七天七夜的标记,男人简直是永动机,纪容与晕过去几次又醒过来,到了最后终于停止,他捂着腰子躺在床上,满脸生无可恋看向窗外。
好在男人信守承诺,一次都没有弄到里面。
唧唧跳出来:“老大,好像吃肾宝片也没救了不如烤了吧,烤腰子还挺好吃的,嘶溜。”
纪容与眉心跳了下,“滚!”
谁也没想到,在这个世界,他与傅临祠走到了最后。
为了不生孩子,傅临祠直接去做了手术,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纪容与陪同他坐在手术室外,转头,视线描摹着身边男人英俊的轮廓,眨眨眼睛。
“先生不会后悔吗?”
毕竟会一辈子没有孩子。
傅临祠转目,视线落在纪容与身上,温声道:“宝宝不喜欢,不是吗?”
你不会后悔,我就不会后悔。
纪容与读懂了他眼底的意思,眨眨眼睛。
隔着一层玻璃,他望向站在手术室里男人的高大的身形,弯起唇角。
心底仿佛被什么戳中。
婚礼之后,岑时川和傅遇自然还未死心,但无一都被傅临祠的保镖挡住,但不知为何,一年过后,两人忽然便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再也没出现在纪容与面前。
谁也不知道岑时川和傅遇究竟去了哪里。
不知缘由。
他们走的那天外面无故下了雪。
纪容与趴在窗户上,看着上面的雪花,睫毛颤了颤。
唯有他自己知道,岑时川和傅遇消失的时间,正是前面世界他死去的那一天。
正正好好,不多也不少。
纪容与忽然想起,自己从未知道他死后,那些男人的去处。
陆程生,许衣白,闻斯宇,陆玺,云清许,白寻川,谢辞画,墨洵
晚上,傅临祠看出他的心不在焉,摸了摸他的头发,低声问道:“宝宝怎么了?”
纪容与抱住他的脖子,在他喉结上咬了一口,勾唇笑,“先生今天怎么这么温柔?没吃饭吗?”明晃晃的挑衅。
男人动作一顿,嗓音沙哑下去,“纪容与,你自找的。”
接下来丝毫没有留情。
第二天纪容与完全用结果诠释了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他捂着腰子躺在床上,只能仰躺着看天花板,疼
的根本不能穿裤子,一下床腿心就打颤,只能躺在床上才能勉强度日这样子。
然而
纪容与:“刺激。”
唧唧:“……”它默默把拿出来的肾宝片收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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