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伸入衣内游走,他歪着头,说话有些下流。
“知道我要回来,故意穿成这样勾引我?”
“哪儿想我了,是不是这儿?”他的手一路向下,钟晚樱已是羞愤欲死……好端端的试什么衬衫发什么春,简直百口莫辩!
“有时间跟老情人喝咖啡,那是不是要多抽点时间陪你老公做做运动?”季天泽似是在认真提问,“做什么运动好呢,跑步?杠铃?算了……还是从拉力开始吧。”
钟晚樱条件反射地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拉力器,心头有不好的预感。
……
……
次日醒来,钟晚樱总算体会到什么叫做下不来床了。
她差不多是哑了,连请假都要季天泽写电子邮件,完全没办法打电话说话。
她窝在床上,一动不动任由季天泽给自己涂药。
太生气了。
这是家暴!一件白衬衫引发的家暴!
她不想理季天泽,可不能动又不能说话,又能对季天泽怎样?还不得指着他上药喂饭么。
正常状态的季天泽和变身禽兽的季天泽实在是太不一样了,平日里百依百顺,可一到亲热,季天泽霸道的掌控欲就完全暴露无遗。
屡教不改,愈发出格,变本加厉。
看着此刻殷勤端茶送水上药的季天泽,钟晚樱感觉自己嫁了个人格分裂的精神病患者。
上完药后,她勉强翻了个身,对着床内侧半卧着,不看季天泽。
季天泽没脸没皮的也躲到被子里去抱她。
被他一碰,钟晚樱打了个寒颤。
季天泽一向是大丈夫能屈能伸,昨儿个尽了兴玩脱了,今天又开始卖乖道歉,钟晚樱对他的伎俩再熟悉不过,此刻是一概不应。
躺了整整一天,第二天钟晚樱才恢复些,能走了,还有点疼,嗓子还没好。
好在季天泽一下子给她请了三天假,倒不着急去上班,就窝在床上看电影。
落地窗帘拉起,初春的阳光还有些清冷,透过玻璃照入室内并不灼热。
看到不远处黑黄配的跑车缓缓驶来,钟晚樱关掉平板躺了下去,干脆装睡。
没一会儿季天泽就上来了,似是知晓她在装睡,拨了拨她的睫毛,又朝她脸上吹气。
钟晚樱被他烦得装不下去,睁眼怒瞪他。
季天泽张开手晃了晃,钟晚樱有些不适应,被闪得眯了眼,好一会儿才看清他手里的东西,是一条铂金镶粉色碎钻的项链,坠子是铂金包边的樱花状粉钻,整条项链流光溢彩,美得让她半晌都未回神。
“赔罪礼。”
季天泽弯着嘴角,绕过她的细颈,认真帮她戴上项链。
“这是季天阳去年在日内瓦拍的粉钻,他不是打算进军珠宝行业么,本来想拿这个做镇店之宝,被我要来做项链了,一块钻石有什么好镇店的,做成项链多好看,”
季天泽言语间还十分骄傲。
钟晚樱有些晕乎,这真是粉钻啊,粉钻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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