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才至露了马脚,功败垂成。”
八阿哥微微点头,转过身道,“当初那个门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地进了四哥的府邸,可见,索相在筹谋大事时,四哥已经安排了暗探。我甚至怀疑,当初大哥得知那个门人的消息,也是四哥故意安排的。为的就是利用大哥与明相的势力,牵制索额图。”
纳兰揆叙略有恍然,八阿哥继续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依四哥的心机,不可能止步不前。如今,恐怕不止二哥,就是我背后的势力,四哥想必都了如指掌。”
“八阿哥的意思是,”纳兰揆叙微扬眉梢,“捅破太子与雍亲王间的窗户纸,挑拨两人的关系?”
八阿哥扬起下巴,微抿唇角,“当年大树倾颓,二哥想必也没有精力去追究那个窃取密信的无名小卒。但不管怎么说,那件事就像一根刺,时间越久,埋得就越深。时至今日,只要咱们稍加碰触,怕就要流血化脓了。”
吉盛堂
鸡血了好几天的苏大公公,没能一举完成自己的商业帝国,反而很没出息地在盛夏的酷暑中败下阵来。
王相卿好笑地看着苏伟趴在桌上吐舌头,转而让人给他端了碗刚镇好的酸梅汤来。
“我不喜欢夏天,”苏伟捧着冰冰的汤碗,呼出口热气,“没有空调,没有电扇,也没有沙滩和比基尼……”
王相卿愣了愣,随即选择性地忽视掉某人的胡言乱语,“过几天,史大哥就要回蒙古了,夏天香料不好保存,也不能一直耽搁……”
“哦,那也好,”苏伟灌了一口酸梅汤,“我打算把生意再铺开点儿呢,回头让史大哥多收些皮料上来,等申文彦下一批——”
“史大哥说,”王相卿打断苏伟的话,若有若无地苦笑了一声道,“让我跟他一起走,京城这边让杜宏留下来。”
“啊?”苏大公公后知后觉地直起身子,“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王相卿弯了弯唇角,看着苏伟没说话,苏伟才有些窘迫地挠了挠后脑勺,“我忘了,你是山西人。蒙古那边儿,你们要忙的事儿也很多吧?”
“是啊,”王相卿低下头,“在蒙古做买卖跟在中原不一样,很少有固定的城市和市集,我们都是带着马队、骆驼队驮着货物进入各个部落交换。我带的马队主要是往科布多去,那边形势复杂,策妄阿拉布坦常与边境发生摩擦。我不回去,其他人是不敢带货物过去的。”
“王大哥好厉害,”苏大公公泛起星星眼,随即又有些舍不得地道,“那你这一回去,我们是不是很长时间见不着面了。”
王相卿没有说话,苏伟有些落寞,垂着脑袋半天不吭声。
“苏弟,这是舍不得我?”王相卿歪了歪头,嘴角扬起一抹笑意。
苏伟鼓了鼓腮帮子,直起身子拍拍王相卿的肩膀道,“舍不得啊,从吉盛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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