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匪医,杨凡也不打算杀他。大夫是神圣的,那怕是坏人堆里的大夫。再者说,谁又能说山匪就一定是坏人呢?谁又敢说土匪就没有好人呢?土匪尚有良善,医生自然不能轻杀。
杨凡趴在灌木中,正在考虑是与扁诞打招呼呢,还是尾随跟踪看看他到底是谁的人呢?
却见扁诞前后看了看,一面宽衣解带一面向杨凡的方向走来,嘴里还念叨着:“吓死我了,吓的我都快尿了。”
看这动作神态,感情这是要三急啊,看这方向位置,感情这是要在我头上灌溉啊?
杨凡琤的一声站起,这个反应也是正常,狗血淋头都让人不堪忍受了,若是来个狗尿淋头谁又愿意啊?
杨凡的反应只能说是正常,可扁诞接下来的反应动作就是精彩绝伦了。
一怔一吓一缩,连退三步一下跌坐地上,裆湿一片,惊慌失措。
或许没有医学常识的人不知道,三急这东西,不单单是急,关键是刹不住。不信什么时候早起尿意十足你试试来上一泡,然后再硬生生的憋住,你就明白为何说憋不住了。
杨凡作为一个医者,并没有因为看到人家湿裆而笑话人家,反而有些歉意。
歉意归歉意,却不妨碍他怼人。
“一个大夫你也好意思随地小便?”
人啊,你就说贱不贱?往往总是只看的见别人身上的过失,却看不到自己和别人一样的错误。杨凡说这话时似乎并没有想起,就在昨日他也是随地小便,还把一个劫匪给尿哭了。
扁诞起先惊魂未定,随后气急败坏道:“我取自天地,归于天地,我碍你什么事了?这里又不是你家的地,我嘘的又不是你家的田,倒是像你这样吓人,你知不知道这样很没素质,知不知道会吓的别人阳痿的?”
杨凡笑道:“你以为我想啊,我又不是白菜,还得杵在那等你施肥不成?”
扁诞无言以对。
杨凡一时也不吭声。
然后两人异口同声道:“你怎么没死?”
彼此看了看对方,又异口同声道:“你都没死,凭什么我会死。”
两人相视一笑。
几乎同时说话。
杨凡:“他们为什么会点名道姓的抓我?”
扁诞:“他们为什么要杀你?”
杨凡:“我不知道啊,不是你让别人拦截我的吗?”
扁诞道:“不是啊。”
杨凡一把搂住扁诞的肩膀,走向了林间僻静处,说道:“我敬你是一个医者,所以我一不杀你,二不打你,可是你得对我老实交代,你到底是谁?谁的人?为什么接近我?不然……”
扁诞警惕道:“你一不杀我,二不打我,还不然怎样?难不成骂死我?”
杨凡看了看扁诞,阴恻恻的笑道:“不然我就到处宣扬你这么大的人还尿裤子。”
扁诞惊恐的看了看杨凡,由衷赞道:“你这么无耻,我算是怕了你了。行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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