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的是他的“宇宙”,“宇宙”怀了他的“世界”。
杨凡嘀咕道:“到底是攻还是受啊?真的是看不明、搞不清。”
马车绕河而行,小半日后才寻桥过江,悠悠过水,这才真正意义上的踏上了兰陵郡的土地上。
又是小半日才上了官道。
可想而知,杨凡的车厢到底有多慢了,他不是为了赶路而赶路的,因为他没有特别明确的目的地,或者说他的目标里没有让他急切的事。
他怀中有天下的疤脸恶人的名单,他不着急。
他怀中有仇人刘三轲的图像,他也不急。
他知道华雄头颅被朱帝寄向牧辰国,朱朝动荡不安,江湖摇摇欲坠,牧辰国蓄势待发,蠢蠢欲动,他都不急。
杨凡急切的是自己实力的进步,这世上不管做什么都需要自己有实力。
他若没磨好自己这把刀,砍的越快、越急,自己断的越干脆突然。
杨凡闭目驾车,是在练功。
杨凡下车奔跑,是在修炼。
杨凡游历江湖,是在磨练。
其实他一直在修炼,从未懈怠过。
车中窗帘拉下,程青和曈曈两个女子,看了一路的风景,聊了一路家常。
聊着聊着突然就没了声音。
沉默一会后,程青不禁好奇问道:“怎么了?”
曈曈道:“那里是我的家乡,虽然这贫穷的地方不曾给过我快乐,可我的奶奶却给了我人间所有的温情。我能不能祭拜一下我奶奶再离开?我怕我这一走,可能是猴年马月再回来,更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
还未等程青开口,杨凡“於”的一声扯住马缰,叫道:“我去上厕所了,你们在这逗留一会,祁樊!要不要一起啊?”
祁樊:“滚!”
杨凡:“好咧。”
两个俏丽少女款款下车,向着羊肠小道盈盈而去。
霜草苍苍情切切,偏村坟山行人绝。
山坡上,土堆矗,一快木板插其前。
人这一生,就这么简单。
如果不识文断字,那就更简单了,因为连木牌都印不了你这一生的痕迹。
曈曈忍不住流下了眼泪,对程青相求说道:“姐姐!能不能让我单独和奶奶说说话?”
程青点头离去。
曈曈抚摸着那无字木牌,低声细语道:“奶奶!我想您了。托您的福,我被一个男人救了,他身上的光很白,您可以放心。他给我起了名字,叫曈曈,还让我随了他姓,所以我以后也是有名字的姑娘了,我叫杨曈曈。我很高兴,真的很高兴。说他要教我识字,会教我习武,我觉得这样很好……”
不知说了多久,曈曈流泪挂笑。
流泪是因为伤心,挂笑是为了让不在的人放心。
望向杨凡的方向,认真寻觅,突然小脸一红,不知所措。好像忍不住诱惑似的又看了好一会,终究是娇艳欲滴的转过了头。
他确实在上厕所,可是没有人知道,她的视力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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