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总是过意不去。所以我想寻一只相同的赔给相爷,可是我又记不清花瓶的模样了,似乎画着些花草……”
周韬想了想:“是不是那只釉里红玉壶春瓶?画着岁寒三友?”
“就是这只。”詹涟台微微一笑,“韬儿你把此瓶的样式画下来给我。”
周韬不疑有他,赶紧提笔作画,边画还边笑:“这是我爹最喜欢的古玩,打碎了他一定心痛死了,但因为是先生您打碎的,他不好意思发火,换做我早就大发雷霆了哈哈哈——”
詹涟台也笑:“听你这么一说,我更要赶紧找只一样的赔给相爷了。”
周韬却说:“一样的恐怕不好找,那只玉壶春瓶是孤品,顶多能找个相似的吧。”
“无妨,我试试看。”
自从千千和邈梵搬走,小荷就觉得家里空得不像话。
“小荷妹妹,”阿飘还是不走正门爱翻墙,他从墙头落下,从怀里掏出一朵珠花,献宝似的捧给小荷,“送你的,喜不喜欢?”
小荷看也不看一眼,兴趣缺缺地把他的手推开,叹气道:“檀公子和姑娘不在,我做什么都提不起劲,连吃饭都不香。”
阿飘学她托腮,也恹恹的:“我也是,连赌场都不想去了,赢了钱也觉得没意思。”
鲁师傅端着茶壶走出来,见到二人坐在院子里对着大门唉声叹气,捋着胡子笑道:“那就去找他们啊。”
小荷绞着手绢:“人家小夫妻过日子,我不好意思打扰嘛……”
咚咚咚——
正说着话有人敲门,小荷兴冲冲跳起来:“姑娘回来了!”
门外站着的是詹涟台和阮七。
小荷把脸一沉,挡住门颇为提防:“你来干嘛?姑娘不在。”
詹涟台道:“我不找她。”
“檀公子也不在。”
“我也不找他。”
鲁师傅见小荷在门口跟人说话,便走了上去:“丫头是谁来了?”
小荷刚转过身,詹涟台就透过空隙与鲁师傅四目相对,鲁师傅顿时摔了茶壶。
“鲁叔叔您没烫着吧?!”小荷急忙跑过去,詹涟台和阮七顺势走了进来。
鲁师傅惊愕地看着詹涟台,双脚似有千斤,难以迈动一步,嗓子也似乎被缝住了,发不出一点声音。
“故人重逢,大师过于激动了。”詹涟台使了个眼色给阮七,阮七便走过去按住鲁师傅肩头。鲁师傅几乎是被他押着进了屋,然后一下跌坐在椅子上。
小荷和阿飘面面相觑,想跟过去看个究竟,却被阮七挡在房门之外。
鲁师傅稳了稳心神,冲他们摆手:“我们有事要谈,你俩回去。”
阮七掩上房门,詹涟台也施施然落座,与鲁师傅面对面。
鲁师傅盯着那张多年来没什么变化的脸庞,咬牙问道:“都那么多年了……你这时找上门来是为了什么?”
詹涟台一如既往地温文尔雅:“请大师帮忙,做一件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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