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廖谨的体谅。
“我先把您送回去。”楚锐道。
廖谨又点了点头,说:“好。”
他需要找个地方,安静,独自地呆上几天,然后对廖谨撒一个无伤大雅的慌或者干脆告诉他,他在发情期。
“谢谢。”楚锐道。
廖谨确实很适合结婚,但是不适合发展感情。
廖教授知情识趣,绝对不会让人为难,长时间朝夕相处也会很有分寸,让人觉得舒服,不过对方要是爱他,那么这段婚姻可能会走向截然相反的结局。
楚锐拉紧了衣服,然后哑着嗓子说:“抱歉,我今天晚上不能陪您回去了。”
廖谨点头道:“好。”
楚锐暗自松了一口气,对方的这个反应在他的意料之中,他不觉得意外,反而觉得放松。
廖谨听见他这样的声音愣了一下。
廖谨实在太明白楚锐是什么样的男人了,楚锐并不是一个禁欲主义者,但显然有些东西比□□更令人兴奋,也更令人上瘾,比如权利,比如胜利。
“您,”廖谨道:“感觉不舒服吗?”
楚锐没开口,他怕自己开口过分喑哑的声音吓到眼前这位一脸担忧地看着他的教授。
最好。
楚锐本来想把原本就不太高的领子再拉低一点,但是想到车内还有一个另一个人出于尊重也只能作罢,虽然他并不觉得在如此昏暗的灯光下对方能看见什么。
最好不要。
“我,”他清了清嗓子,开口仍然哑的吓人,“我没事。”
楚锐身边不是没有优秀又美丽的男男女女,他也并非从来都不动心,而是荷尔蒙对他影响太短暂了,或许只有发情期的那几天,之后他会把所有的感情都归结于稍纵即逝的激素作用,所以他从来不去尝试。
他只闻到了一点点那种木头的香气,不过马上就消失了。
但好在他不会怀疑自己还能不能爱上别人,因为他没有那么多时间。
廖谨知道楚锐在极力压制自己,虽然这么干一点好处都没有,长期使用抑制剂也是如此。
廖谨轻轻地咳嗽了一声。
楚锐原本半闭着的眼睛一下子睁开了。
同样因为他的礼貌和分寸,这让人感觉太客气了。
廖谨下车的时候欲言又止。
楚锐揉了揉疼的接近爆炸的头,注意到廖教授的表情,勉强笑道:“怎么了?”
廖谨道:“您......家里有药,您要不要先进来?”
\"谢谢您。\"楚锐干巴巴地说。
在这种时候廖谨平时那么容易脸红的人却没有什么反应,他直接去拿药了,楚锐则喝了几口已经冷掉的茶水。
发情期紊乱的感觉并不好受,他并没有那种□□高涨的感觉,相反他现在最大的感受就是头疼和热,症状更像是发烧。
如果没有将要蔓延整个客厅的香气的话。
廖谨把药递给楚锐。
楚锐疼的昏昏沉沉的脑袋还在诧异为什么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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