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山茶就缀在白雪里,到时候再在窗台放上一排水仙,整个家里都会很好闻的,木子以前每年冬天都会在家里种上一盆水仙花。”
虽然此时院中除了那颗老槐树什么植物都没有,可经过钱多的描述,他们脑中仿佛已经有了画面感,还开始期待起来。
十二月结束后,新春的脚步越来越近,谢钱浅很自信地告诉他们春节前一定能完工。
可谁也没想到,就在元旦过后的第三天,谢钱浅在回一间堂的路上突然接到了二师弟的电话,告诉她师父进医院了。
她当即就调转去医院,刚下电梯,走廊上站满了武馆的弟子,大家都靠在墙两边,面色凝重一言不发,看见谢钱浅来了,只是稀稀拉拉地喊着。
“师父。”
“师妹你来了…”
“师姐。”
谢钱浅从没有看过大家这样,耷拉着肩膀和脑袋,所有人好像都沉浸在一种沉闷的气氛中,她跑过去就问道:“师父怎么样了?”
她身后才十来岁的徒弟立马就哭出了声:“大师伯他,师伯…”
谢钱浅回头,看见徒弟哭得泣不成声,她眉峰微蹙:“沈毅做了什么?”
徒弟没再敢说下去,她眼神一扫,师弟们纷纷低下头满脸悲愤,她数了数,发现人数不多,平时武馆里负责大小事务的大师弟和三师弟并不在,她拽着二师弟万升就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二师弟抬起头的时候,双眼通红,浑身都在发抖,一字一句告诉她:“师父的腿,以后,以后恐怕站不起来了。”
谢钱浅猛地松开他,不可置信地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万升回过头一拳捶在墙上,哭吼道:“大师兄这段时间隔三差五来武馆找师父,两人争吵不断,但我们怎么也没想到他昨天会直接冲到师父家,找师父单挑,说如果打赢了就叫师父把武馆给他。
师父的脾气你也清楚,他不可能让着大师兄,就想让他心服口服,所以把他带到了天台比试,结果,结果师父被大师兄打掉下了天台。”
谢钱浅的胸腔不停起伏,她再也没想到沈毅会狠到对师父下手。
她一把提起万升的衣领逼问道:“大师弟和三师弟呢?”
万升愤恨地说:“被大师兄买通了,说要跟他一起出去创办武术学校,做老板。”
谢钱浅的眼里顿时燃起大火,死死盯着他:“沈毅也找过你?”
万升拼命摇着头:“没有,大师兄没有找过我,只是前段时间师弟跟我提过,让我跟他一起出去干,我没同意,还劝过他。”
谢钱浅一把松开万升,问道:“师父呢?”
“在里面,余师哥他们刚赶过来,在里面看师父。”
谢钱浅推开病房门的时候,里面坐着两个中年男人,都是师父以前的徒弟,早已出师,听说梁爷出事,特地过来,其中余师哥谢钱浅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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