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摆盘都很精致,服务员的态度也很友好。
“陈博士的个人魅力真是十分突出,约翰差一点儿就留在英国剑桥,一去不复返了!”
——此时正乘坐着蒸汽轮船横渡大西洋的奥本海默站在甲板上,一股强劲的海风吹来,让他忽然打了个喷嚏。
陈慕武记得自己当初留在英国伦敦的那份名单上面,应该也有冯·诺依曼的名字。
陈慕武端起装有气泡水的杯子:“教授,我衷心祝您身体健康,长命百岁。”
他看到论文的标题不是中子、正电子,就是类碘和类锰,就又苦笑着抬起了头。
陈慕武的邀请,一定程度上让他自己也蹭了希尔伯特的地位,去到了会议主办方在博洛尼亚市内包下来的高级餐厅。
“谢谢你,陈博士。”
希尔伯特接过之后,礼节性地打开了期刊的封面,简单浏览了一下里面的目录。
现在才1928年,就算希尔伯特身体有病,估计也不是什么大病。
“我看了会议开幕前下发的会议手册,发现数学史那部分可以发表有关古代和中世纪的数学史,以及文艺复兴时期和现代的数学史这两个部分的论文或演讲稿。
“既然这个问题是你提出来的,那我忽然觉得它似乎也没那么奇怪了。
思考片刻之后,陈慕武最终还是答应下来了希尔伯特的邀请。
说着话,陈慕武从自己随身携带的包里面,拿出一本《王子学院学报》的创刊号,递给了餐桌对面的希尔伯特。
探听到希尔伯特身体健康这个消息,陈慕武才放下心来。
正好借着自己这次结婚的机会,就可以和冯·诺依曼好好聊一聊斯德哥尔摩的王子学院。
——不过他只答应了一半。
“教授,等这次国际数学家大会结束之后,您有什么日程安排吗?”
“比起那些更纯粹的数学问题,他的心思似乎全都放在了一种只存在于想象当中的机器上面。
“荣幸之至,希尔伯特教授。”
“没想到他居然对这个问题如此上心,那我看我应该找个机会,给他好好写了一封信,同他聊一聊对这个问题的看法和见解。”
“或许近现代以来,中囯在各个方面都被西方国家远远甩在身后。
“希尔伯特教授,您说笑了。对了,冯·诺依曼先生他现在怎么样?在哥廷根过得还不错吧?”
又客套了几句,陈慕武向希尔伯特发出了邀请。
“那当然好,我想等饭后,我们两个人还可以聊聊有关数学和物理学方面的问题。”
“既然你邀请我去参加婚礼,这么热闹的事情我当然不能错过。那我就厚着脸皮,等国际数学家大会结束之后,和你一起去伦敦,参加陈博士你的婚礼。
“教授,我听说您前段时间生病了,不知道现在恢复的怎么样?”
陈慕武也问了一句客套话。
“但我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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