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的,欺负虞苏没有了母后庇佑,那他们还不惨死?
他那个皇兄可是唯一一个从小被养在父皇膝下,三五岁就拿父皇奏折玩的人。
父皇疼他疼到骨子里,最喜欢的一个儿子,皇后又是中毒死的,没有护好自己的妻子已经够自责了,再把这些事挑到明面上,只会让父皇更偏爱太子。
那回他们忍了,这回也只能忍,不然怎么办?真进去搜吗?
且不说搜得到搜不到,光是那套嫡和庶的说辞,庶不敬嫡就够他喝一壶了。
他胸膛剧烈喘息几声,半响才平复下波涛汹涌的情绪,晓得这趟白跑,还得罪了徐鹤,不甘心的吩咐:“去备马,回宫。”
他今年才十五岁,和虞苏前后出生,就差了几个月头,正因此,虞苏为大,他为小,已然颇是不服,又瞧不惯那个傻兮兮的,有这个护着,那个护着,比他幸福许多还不自知,这才对那厮颇有言辞,起了教训的心思。
结果才刚开始就被打的不敢了。
十五岁,虞苏已然封府,马上就会到他,但现在还是住在皇宫。
江轻了然,行了一礼后退了出去,临走前不忘瞧一瞧不远处的隔壁。
没什么动静,不晓得太子殿下走了没?
姬玉还在屋里,那个小姑娘就在她旁边,她砸了杯子之后小姑娘还算聪明,连忙又找了一个,替她看茶,离的近时,叫她闻到一股子花香味,像茉莉花,很是好闻。
姬玉拿着茶,也不喝,只上上下下打量她。
虽年纪小,但面容精致,穿得也不像个丫鬟,肯定是徐鹤的亲人,府上的小姐,被宠坏了,普通人可没那么大的胆子敢偷看权贵。
一不小心是要掉脑袋的。
姬玉当然不会刁难她,看她衣衫不整,还将身上的狐毛大氅解下,给她披上。
她正坐在窗户口,没了厚实的斗篷,登时冻的指尖颤了颤,心说这顿饭是吃不上了,太冷了,和吃饭比起来,还是身子重要。
昨儿已经有点风寒,再吹风要生病,姬玉搁下茶,拿着自己的暖炉起身,“走吧,回宫。”
目的已经达到,这顿饭吃不吃都无所谓,姬玉人朝外行,南风跑前开道,留那小姑娘一个人还怔在原地,呆呆的看着他们。
姬玉也不管,外面实在是寒,她步子迈得越发的快,半路上正巧碰见慌忙赶来的人,还未到,南风已然在她耳边说话,提醒她这人的身份。
是徐鹤徐大人,赶的急,地上又结了冰,滑,哧溜一下险些摔倒,这人强稳住身形,才勉力站稳,理了理衣摆,在姬玉不远处跪下。
“微臣见过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万事如意,心想事成。”
姬玉笑了,“该本宫祝福徐大人才是,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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