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睡不着,只得仰起首来,邀请道:“想接吻么?”
虞念卿眉开眼笑地道:“若翡真热情,若翡原来这般想与我接吻。”
“得了便宜还卖乖。”宋若翡吻上了虞念卿的唇瓣。
他已愈来愈擅长接吻了,甚至已懂得如何换气了。
少时,虞念卿便夺取了主动权,一手捧着宋若翡的后脑勺,一手摩挲着宋若翡的腰身。
良久,他方才松开了宋若翡。
宋若翡端望着虞念卿道:“你爹爹的忌辰我们怕是赶不回去了,到时候,我们找间寺庙,为你爹爹祈祷冥福可好?”
原先,虞念卿每每听宋若翡提及爹爹俱是又罪恶又嫉妒,而今,他既已知晓宋若翡与爹爹不曾两情相悦过,自然很是平和,甚至打趣道:“若翡对未来的公公颇为孝顺。”
宋若翡失笑道:“为何是公公,而不是岳父?”
“若翡说是岳父便是岳父。”只消对象是宋若翡,是娶是嫁,于虞念卿而言,并无差别。
由于尚未摘得渡佛草,前路难料,宋若翡并不想说得太明白,便转移了话题。
两日后,这一场春雪终是消融了。
宋若翡与虞念卿先去镇上买了些纸钱与供品,才往齐家祖坟去了。
未曾想,他们见到了一衣着华贵的妇人,她在坟冢间走来走去,应是在寻找甚么。
待他们到了齐氏夫妇坟冢前,这妇人走了过来:“你们识得我儿么?”
这妇人原来是齐公子的母亲,害死了齐夫人之人。
并非所有的孕妇横死后都会变成墓虎,兴许齐夫人之所以会变成墓虎,便是因为对这婆婆心怀怨恨。
虞念卿嗤笑道:“我与齐公子有过一面之缘,齐公子指控你害死了他娘子,你有何颜面来寻他?”
妇人辩解道:“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过是想要她流掉女胎而已,怀男胎不好么?她为何不听劝?我是为了她好,是为了我儿好,亦是为了我们齐家好,我没有错,是他不孝,宁愿守着一个死人,都不愿回家。”
宋若翡认真地道:“你当真不知自己做错了?抑或是拉不下脸来认错?”
妇人天经地义地道:“我岂会做错?我身为母亲,当然有管束儿子与儿媳的职责。”
宋若翡冷笑道:“你管束儿媳的方法便是害死儿媳,换一个听话的牵线木偶做儿媳?”
妇人反驳道:“信口雌黄,我从未希望儿媳当牵线木偶,我是为了她好,只要她生了儿子,我们阖家都长脸,有甚么不好的?”
“你身为女子,便这般看不起女子么?”宋若翡指着齐氏夫妇的坟冢道,“你儿子死了,你儿子已与你儿媳埋在一处了。”
妇人震惊地道:“你怎知我儿子死了?”
宋若翡生怕虞念卿牵扯上人命官司,不答,只是道:“你儿子当真死了。”
妇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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