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陈设来看,可见这死去的老头,是一个初级的风水师。
只可惜,刘玉婷并不是个顾家的女人。
仅一个星期,桌子上就弄得尽是油渍,地上扔着烟头和外卖盒,植物枯死,脏衣服丢得到处都是。
我们也只能从没被弄乱的犄角旮旯,以及精致的摆设,看得出曾经的主人很爱惜这里。
戴天晴嫌弃的用卫生纸包着胡乱扔在沙发上的脏丝袜,扔进垃圾篓,扇了扇鼻子道:“当初我野外拉练,每天四十公里不换袜子,也没有这酸臭味。”
我吸了吸鼻子,“我怎么闻不到?”
“哼,你是看刘玉婷长得漂亮,自觉忽略掉这种味道。不信你凑近闻,绝对有股老陈醋的味道。”
“我不。”
……
杯子上有明显茶垢,温水上飘着茶叶,压根就没泡开。
沙发很大,刘玉婷却刻意侧身坐在我旁边,嗲声嗲气的道:“天赐小兄弟,请喝茶。”
我没有碰茶杯,冷声回道:“你可以叫我李天赐,或者李先生。”
“年纪不大,还挺古板的。”
刘玉婷冲我妩媚一笑,又凑得近了些,“我这两天就发觉不对劲,您仔细帮我看看,是不是身上沾着什么脏东西?”
“如果穿着衣服看不清楚,咱们就到房间去。”
“您别看我模样端庄贤淑,其实性格还是蛮开放的……”
我看了一眼棺材里躺着的老头,心中不由为他默哀三秒钟。
棺中人本是富贵相,生前应该有偌大家业。可惜命犯红颜,桃花劫难挡,终究死于女人手中。
人子孙宫空荡荡足见没有儿女,偌大家业就撇在刘玉婷手中。
被冻硬了躺在棺材里,刘玉婷一个星期之内找到新欢,又能毫不避讳的对我各种暗示。
这家伙,死得可真够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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