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驶的过程中,秦澜见我阴沉着脸一言不发,怯生生的道:“师父,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原本是在思索对付张令德的事,没曾想这么耷拉着脸,反而把秦澜给镇住。
不过,这丫头也是时候该给她点颜色看。
其实秦澜对戴天晴,已经算是态度好的。
想当初慕容兰文与我一起出现时,直接被她给开车撞飞,又关进了船舱的特质监狱,手法可谓是老辣纯熟……
我端正神色,沉声说道:“学高为师,身正为范,你变成如今这幅模样,怪不得别人,是我自己没有教好。”
霎时间,秦澜眼眶泛红,泪水吧嗒吧嗒往下掉,却不敢驳斥一个字。
我有些心软,“以后在我身边安分点,别在闯祸捅娄子,否则我就把你送回秦茵那里。”
听说还能够留下,秦澜立即破涕为笑,“谢谢师父!”
……
下午三点多钟,我顶着黑眼圈,拖着虚浮的脚步来到历城区。
并按照记忆,敲响了陆鹤鸣的房门。
门锁崭新,把手并没有灰尘,可见有人经常出入。
我刚想敲门,可手轻轻一碰,门就自动打开了。
里头并没有看到陆鹤鸣,一个老头正在乌烟瘴气的房间里,整理着回收来的废纸壳子。
在看到我时,干瘦老头熟练的拎起秤砣,“小伙子,你是来卖什么垃圾的?”
“我来找人。你听没听说过一个叫陆鹤鸣的人,以前住在这个地方?”
“知道那小子。”老人咧嘴一笑,露出一排大黄牙。
“是不是长着大高个,整天穿着个破西服,还开着个二手桑塔纳,除了油门,剩下哪都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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