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袭。”
随即,我向朱艳吩咐说:“待会儿我不开口,你千万别乱说话!”
“您放心,我保证不乱开口。”
朱艳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我撂下碗筷,全神贯注的盯着对面的高头大马。
马儿嘶鸣一声停下,在原地围着我们转了一圈。
女孩大概二十来岁,大眼睛塌鼻梁,圆圆的脸蛋,长得格外淳朴。
她穿着粗布裙衫,阔腿裤,头发耷拉到腰际,有些先秦时期的味道。
女孩询问:“你们几个穿的衣裳好奇怪,是从哪儿来的?”
还好,女孩的陕西口音辨识度够高,不至于让我听不懂。
我稍作思忖,扯了个幌子说:“我们是上游打渔的人,忽然遭遇风浪,不知怎么的就飘到了这里。”
“外来人?”
十六七岁的女孩,用好奇的眼神盯着我许久,“我们这里,上次来外地人还是一百年前的事情了,真是稀奇。”
随即,女孩跳下马,搅动了两下陶锅,“你们里面煮得是什么?”
我老老实实的回答说:“是草籽和草根,我们肚子饿,没有东西吃。”
“天哪,你们可真可怜。”
女孩眼眸忽闪着乌央乌央的水波,“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可以跟我回家吃饭,我爸妈都是很好的人。”
我犹豫了一下,随即抱拳说:“多谢。”
如果有的选择,我宁愿留在这里吃草籽,甚至吃树叶,也不愿意跟着女孩回家,见这个世界的陌生人。
可不跟着回去,反而会让这里的人,认为是我心中有鬼。
我们乘坐上墨如初,跟在女孩的马屁股后头,向前缓缓行进。
还好,女孩只是说我的座驾新奇,并没有多做追究。
我们向着河面正东出发,约莫走了二十来分钟,就看见了树木和小片的森林,以及屋舍俨然,阡陌纵横。
正前方的一个农家小院门口,搭起了一个巨大的棚子,灯光闪烁还有咿咿呀呀的唱腔。
朱艳惊喜声道:“是秦腔!”
我下意识回头,朱艳以为我是瞪她,赶忙捂住了嘴巴。
我问:“什么是秦腔,但说无妨,最好说得详细一点。”
朱艳这才开口滔滔不绝的道:“秦腔也叫梆子戏,出现得特别早,但是鼎盛在秦朝,也就是现在的陕西。”
女孩歪着脑袋,思考了好一会儿才弄懂我们话语的意思,疑惑的道:“你们的叫法好奇怪。为什么要叫秦朝?不应该是本朝么?”
朱艳下意识惊声道:“你们现在还是秦朝!”
我怒的瞪了朱艳一眼,朱艳知道这句话说错,老老实实的低下脑袋。
女孩已经听出了弦外之音,皱眉询问:“你们难道不是大秦的子民?”
我思虑好久,才勉强编造出一个借口,“我们生活在贫瘠之地,是东渡来的商人,刚受过本国教化,对秦朝知道的并不多。”
“哦,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吃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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