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受不了这委屈......
他是家中这一辈唯一一个男孩,是被七大姑八大姨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宠到大的,从出生起什么苦什么罪都没吃过,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在家有保姆管家,出门有司机保镖,所有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看看现在这...
绝了。
方美兰真是绝了...
薛小满坐在小板凳上,双目放空,整个人都是大写的弱小可怜又无助,也不知道弹幕现在都怎么笑他。
还没容许他伤感一会儿,节目组的人架着各种设施鱼贯而入,他们在屋内各个角落都架上录像和收音的机器,看样子是打算给观众们来一个全方位24小时的直播。
薛小满的一切电子设备在来之前就被收了,唯一能安慰到他的大概只有箱子里的那些零食。
结果不待他拆开一包pocky,零食也被收走了。
壮汉导演笑眯眯道:“零食也没收哦,到这里只能吃家里做的饭,希望你不要‘真香’。”
薛小满:......
行吧...
他深呼吸,自我麻痹既来之则安之,安不了就忍之,忍他妈的一个月就他妈的能回去了。
这地方多好啊,山清水秀的,空气也清新,多好啊。
一秒后。
好个屁啊,它好就好在它马勒戈壁呜呜呜呜。
不行我麻痹不了自己呜呜呜,我真受不了这委屈呜呜呜。
薛小满想着自己原本在京市的快乐生活,再看看自己周围这家徒四壁,巨大的落差让他鼻子一酸,眼眶一红,忍不住伸手抹了抹眼泪。
节目组安置好所有的东西后就退出了屋子,留薛小满一个人坐在小板凳上抱着自己。
天空飘来一片遮天蔽日的云层,阻隔了毒辣的阳光,室外也凉快了一些,导演组就在外面唠嗑,十句话九句都是薛小满。
相比之下,没有空调电扇又不开窗不透气的屋内则十分闷热,但薛小满并不想走出去,他将头埋在自己的腿上,脑里乱作一团。
一会儿咒骂方美兰,一会儿又想哭,一会儿又想他亲妈了。
想到他亲妈,薛小满忍不住又吸了吸鼻子。
“吱呀——”一声,木门被推开。
薛小满下意识抬头,看到门口站着一个老奶奶。
老奶奶穿着一身朴素的衣服,脸上的皱纹和沟壑暴露了她的年龄和辛酸。她身材消瘦矮小,但背上却背着一大捆木柴,将她那本就佝偻的腰压得更弯了,而那扶在门上的手满是茧子和褶皱,比木柴还干枯。
薛小满记起来,和自己交换身份是少年叫陆小余,陆小余有个哥哥,陆家兄弟俩的父母早年在外打工时去世了,只留下他们和奶奶相依为命住在小青山里。
薛小满的奶奶去世得早,但在他的记忆里,奶奶总是一副雍容华贵的模样,平时就爱好打打麻将。那双手一点皱纹都没有,带个碧绿的翡翠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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