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以为婚礼那天我喝多了吗?”
“睡了我还想跑?”
“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
与甄溶溶的情况有些类似的白绿盎洗过澡以后站在卫生间里也有些苦恼。
之前在电话里,霍权宗似乎真的很生气的样子,可是她真的要按照他说的话去做吗?
白绿盎低头看了看自己浴巾下的身体,脸悄悄得红了。
距离十点还有五分钟的时间,她在大脑里做着激烈的斗争,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楼下传来了男人皮鞋撞击地面的声音,正一步一步向房间走来。
白绿盎心里一慌,赶紧从浴室跑出去,想要躲到床上去,可是刚打开门跑出去,霍权宗就已经拧开了门把手。
男人那张淡漠的脸出现在门口,看到她以后,表情没有丝毫的动容。
他面无表情地走过来,随着他的走动,有淡淡的酒气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将西装外套脱下,丢在一旁,然后逼近了她。
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是深沉、凌厉、充满了侵略性的,她裸.露在外面的肩膀上,皮肤瞬间起了细密的鸡皮疙瘩。
浓烈的伏特加的味道配合着他身上独特的松木的冷香,形成及其强烈的对冲感。
他很少喝这样烈性的酒,怪不得今天整个人看着都有点不对劲。
男人高大的身影遮住了她,她被他看得有点不自在,下意识地握紧了胸前的浴巾。
“你不听话。”他终于开口了,声音带着醉酒后的沉哑。
“什么?”
他的指尖顺着她的肩膀,向下滑,勾住了雪白浴巾边缘,“电话里说的还不够清楚吗?”
白绿盎明白了他的意思,脸颊上浮现出一抹嫣红,“我、我刚洗过澡……”
霍权宗并不听她解释,自顾自地说道:“做错了事,还不听话,该罚。”
将腕上的手表摘下来,随手丢在桌子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他的虹膜上倒映着自己羞红的脸,轻微一眯,瞬间呈现出几分危险的气息。
白绿盎转身想跑,却被人握住肩膀一把按在了床上。
松软的被褥带着清新干爽的气味,她的脸陷在里面,鼻尖是柔软光滑的布料。
白绿盎的双手被他反剪在身后,想挣脱也挣脱不了,于是扑腾着双腿想要踢开他,可是被男人的膝盖直接镇压了。
双手被男人归拢在一只掌中,隐约听到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的声音。
她回头一看,他单手将领带扯开,然后缠在了她的手腕上。
“你到底要干嘛啊,快放开我!”
霍权宗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说:“我什么都不想干。”
“除了你。”
……
喝醉后的男人简直像一头凶狠而莽撞的老虎一样,白绿盎第二天被捞起来的时候,脑子还是浑浑噩噩的。
今天要去民政局,可是她好累,不想起床,只想睡到天荒地老。
霍权宗将她从床上抱起来,“快点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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