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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陈默是在车厢里见得面。
“听说你要被人割了鼻子和耳朵,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我看着一脸狼狈的陈默,忍不住打趣道。
“废话!”陈默的双手也被反绑着,气不打一处来:“妈的,刀都放到耳朵上开始切了,手机才响起来!什么破信号,小灵通啊!”然后陈默开始对中国的移动通信事业展开了全面抨击,叨逼叨的啰唆个没完。我听到头都大了,忍不住想打断他。
“哎,你裤裆好像是湿的……”我刻意的去看了一眼陈默的衣服。
“等我出去了以后,我非要找到那个割我耳朵的混蛋……”陈默猛的一顿,然后话锋一转继续说别的没有理我。
“我说,你裤裆好像是湿的我咳嗽了一声,继续重申。
“我找到了他非要把他的耳朵生吃了不行,你看着……”陈默继续不理我。
“我操,你耳朵没了还是聋了!我说你裤裆是湿的!”我忍不住踢了他一脚。
“啊,啊陈默终于住了嘴,我终于获得了久违的安宁。
车厢外面的动静我们什么都听不见,直到车门开了,我们被套上麻袋然后被人从车里拖了出来。当我们再次听到引擎的声音时,我已经坐到了舒服的靠椅上了。头套被摘了下来,手上的绳子也有人在帮我们解开。大猛子愤怒的脸和电话里的嬉皮笑脸成了彻头彻尾的反比。
“草,让你们注意点,你们倒好!”大猛子愤恨的朝着车窗外吐了一口吐沫。“两个人打包让人家抓走,你们怎么不死去!”
陈默第一次没有还嘴。
倒是我,揉了揉自己的膝盖,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
“你去李阎王家刨祖坟了?”我问大猛子。
大猛子哼了一声,算是回答了我。
“挖出毒品来了?”我继续问。司机警惕的回头过来看了我们一眼,大猛子说,看你妈啊看,停车!
于是我和陈默顺从的跟着大猛子下了车,目送着轿车离我们远去。紧接着,我感到膝盖一疼,回头看到大猛子踹了我一脚。“跪下!”大猛子喝道,然后用同样的脚法弄倒了陈默。
“你们知道不知道,娘的我用了多大的代价换回了你们!”大猛子咬着牙问。“要不是急着用人,老子管你们死活!”
陈默问,多少钱赎的,老子还你!
我和陈默说,2斤白粉,算下来你一斤我一斤,折合市价也就20多万吧。
“毛!”大猛子气的牙都要咬碎了。“那是美金!妈的,20多万,你去给老子弄来试试!!2斤,你以为老子带着秤去的?那可是20来斤的东西啊!!”
20斤。
美金。
“20斤美金?”陈默疑惑的问。
其实当时我也不明白为什么钱要按重量算;很久之后,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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