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关键时刻,甚至可以帮主人吸毒疗伤。
与之相对的是,五步银环很难捕捉,即使捕捉到了,也因为野性难驯和饲养困难,难以存活下去。
白苏没想到,她居然在这样的情况下见到了成功认主的五步银环。
“你知道的呀!”见白苏轻易认出了小斑的身份,久香有些高兴,昂头得意地说道:“这是我三岁的时候,阿爹送我的生日礼物呢!”
这小女孩的阿爹听起来很牛逼啊……白苏激动了,明天她一定要见到久香的爹!
连城璧看到白苏脸上又浮现出他很熟悉的那种痴迷的神情,便指着竹筒问她:“很厉害?”
“恩,”白苏连连点头,盯着那个黑乎乎的竹筒,喃喃道:“很厉害,她爹更厉害。”
久香走了一天的山路,刚才又哭又打嗝的,还说了那么多话,等白苏和连城璧走到猎人木屋,她已经累得趴在连城璧的背上睡着了。将小女孩放到床上,盖上被子,两人顺便带上房门,走了出去。
“上去坐坐?”白苏指指屋顶,问连城璧。
连城璧不语,就地轻轻起跳,一个腾空,已然坐在了屋顶上。
白苏一笑,随后也飞了上去。
坐在屋顶上,空气似乎也清新许多,觉得自己离天空仿佛更近了一些。白苏托着腮,故意感概道:“小白脸就是吃香。”
想起久香说出那句“你好漂亮”的时候,白苏射向他的那一束怨念的目光,连城璧叹气:我可以认为你是在嫉妒吗?”
白苏“噗嗤”笑出来,几时,他也会这样和她说笑了。
气氛轻松起来,两人开始随意地闲聊着。
“不过,那小家伙睡得可好呢,哈喇子都快滴下来了。”想起久香睡得迷迷糊糊的样子,白苏忍不住笑了,伸手指了指下面的屋子。
望着她的笑,连城璧心中突然涌起一种莫名的情感。很温暖,很让人眷念。
因为,此情此景,就好像――一对父母在守着自己的孩子。
他知道这样想很奇怪,他对父亲的记忆随着年龄的增长已经越来越模糊,所以在这样的时间,竟然闪现出这样一个念头,让他觉得不可思议,也有些……尴尬。
“嗨,怎么了?”察觉到连城璧的走神,白苏伸出五个指头在他面前晃了晃。
“无事,”他不自在地偏了偏头,收回心思来。
明显心里有事。白苏也不揭穿他,只干巴巴回道:“哦。”
有意转移话题,连城璧便唤道:“阿苏。”
“怎么?”
白苏洗完澡后,只在中衣外随意披了件袍子,连城璧的目光恰好落在白苏颈间无意中露出的那一抹红色上,道:“这块坠子似乎一直看你戴着。”
“恩,”白苏将勾玉举高,对着月亮看过去,“大概是很重要的东西。”对这具身体来说。
她的声音很柔和,带着一点怀念,一点悲伤,连城璧想起,她从来不谈自己的身世。这东西,大约就是她的父母留下的罢。
他偏过头打量她,月光洒在她的侧脸上,有着一层朦胧的光晕,莹白如玉。
白苏一直在安静地看着天,忽然,她感叹道:“今天十六了吧,月亮好圆。”
连城璧也抬起头,仰望璀璨星空中那一轮明月,轻轻地说:“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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