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弊大于利。
她换衣洗手,止血清洗伤口,用镊子清除干净对方伤口骨屑,她没有骨髓针,但好在这人骨折不严重,她想了想,先推拉复位上了长条夹板在底部,接着开始缝合肌肉和皮肤,剪断最后一针,她打开石膏匣子,开始铺垫固定。
等她弄完之后,已经一个多时辰过去了,大冬天,她一头热汗,“二十四个时辰之后,细石粉才会彻底凝固,在此之前,他脚不能动,一动就骨头就歪了。”
之后给这人推了一针。
苏瓷手法娴熟,手术全程沉着镇静,从用镊子镊骨屑开始,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哪怕她治疗手法古怪又稀奇,但也明确可以确定她确实是有本事。
况且,针砭治疗古时也是有,传闻秦汉时就有过“刮骨疗伤”、“剖腹清肠”清溃术。
这不算苏瓷独创,坤国舅问:“你师父呢?”
苏瓷:“他老人家已经仙去了。”
她老师们,她爸妈,她姥爷姥姥亲人们,我不是故意诅咒你们。
坤国舅皱了皱眉,随即命人照顾好这个伤者,“谁让他动了,提头来见。”
轻描淡写,定人生死。
苏瓷偷瞄一眼,那是个国字脸英伟男人,长眉入鬓唇红丰满,只是这人眼睛却生得过于凌厉,眼神也有几分过于深沉让她观感偏向阴翳。
坤国舅吩咐完了之后,又叫人来,带杨延宗和苏瓷等人去休息。
之后,就是观察那个伤者,不知他怎么确定,到了第三天,有内侍来引杨延宗和苏瓷进宫。
……
其实之前,那不算皇宫,只算外朝接近内宫边缘区域,接下来进,才是真正皇宫。
一步一步往里走,这是阴天,偌大汉白玉广场空旷旷,北风呼啸声音,絮白纷扬,今天初雪终于下来了。
苏瓷:要不要这么悲凉,要不要这么应景啊……
真正踏入皇宫大门,除了苏瓷和杨延宗之外,身后所有人都被拦截下来了,包括六王遣来那两个随侍。
苏瓷回头,刚好看见其中一人余光瞥向杨延宗,杨延宗微不可察点点头。
苏瓷用膝盖想都想得到,肯定是六王命杨延宗打探老皇帝真正伤势。
——这能说吗,不要命了吗。
也不知新药事六王心里有没有留下疙瘩,这对父子都烦人得很。
顶风冒雪徒步走到宫闱重重区域,老皇帝还没下朝,他们被暂时安置在一处等待侯见小宫室。
天寒地冻,炭盆点了跟没点似,除了远处戍守甲兵,静悄悄没有一个人。
苏瓷自己倒了盏半温茶,左瞄右瞄,见杨延宗扫过左右,她小声口型:能说话吗?
杨延宗点点头。
苏瓷小声比比:“六王府真烦,还使人跟着咱们。还有那个世子!”
东家不打打西家呢,杨延宗坐在正对着门位置,她缩在他后面被挡着风,还是冷得汗毛都立起来了,她小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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