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免于她栽个头破血流。
玉阶上的场面该怎么形容呢?
两人的相貌俱都是极为出挑的,就像是最娇美尊贵的花儿,依附在最高壮的大树上一样,又如贡画,无比的般配养眼。
但这朵花儿却不是女儿家,上面那位爷且尤为不喜天子的男生女相,现在定然已经不悦了罢!
朝臣们看的清楚,面上却不敢现出任何异样的表情,俱都深深低下了头不敢再多看。
怀中的人儿,手已经抵上了他的胸口,但却没有推他,状似自然的又收了回去,攥成一个紧张的小拳头,瑟瑟抖抖的,胆寒到极致的模样。
昨夜未曾握住,她就跳开了,这一次待的久了,能让他好好感受一番,那腰身果然一如印象中的纤细。
摄政王缓缓收回了手,好心提醒:“圣上当心。”
他既松手,西泠月便忙从他怀里退出来,感激的冲他笑:“谢叔父援手。”
在旁侍奉的随堂太监刘进忠才是真正轻松下来,一面连声告罪,一面塌着快矮到尘埃里的身子,高抬着胳膊举到天子面前:“圣上且扶着奴婢些。”
腿脚还不灵便,西泠月没有避开,伸手搭上借力下了玉阶。
天子还未曾亲政,上早朝也只是应个卯,在天下人的面前做做样子,下了朝还是要去勤学殿读书习字的。
摄政王要去尚书房,同内阁大臣处理下级地方官员奏上来的折子。
两方抬舆并排走在宫道上,甚至天子的龙撵还要晚上一步,但谁也不敢有异议。
西泠月趴在扶手上,探着身子期期艾艾的同摄政王搭话:“叔父是要去尚书房处理政务吗?”
明摆着的事情,摄政王并没心情回答她。
她馁了下,攥着自己的细嫩的手指小心道:“侄儿有件事儿……昨晚本该同叔父商议的,只平白被那狮子猫给惊了一场,一下子就给忘了,如今才想起来……”
抬舆上的摄政王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转着大拇指上的白玉留皮浮雕兽面纹扳指,漫不经心回应她:“圣上想起了什么?”
他终于接话,西泠月忙道:“自打先帝病重至今,朕和帝姬都未曾出过禁中,也未曾再见过南国夫人,昨儿朕陪着阿姐说话,听她挂念南国夫人的紧,她又伤着腿,朕……朕不忍让她失望,便想着同叔父商议……能否让南国夫人进宫一趟?”
他不紧不慢的转着扳指,半晌才“唔”了声,强调似的总结她的话:“久未出禁中,帝姬伤了腿更是挂念……”他终于侧脸,用那双惯常含笑的眼睛望着她:“的确该见见南国夫人了,那便依从圣上所言,臣下即刻就作安排。”
西泠洲常常诉苦,摄政王其人是笑面虎,实则阴狠霸道,民间都说他手下的铁卫韩钟离是活阎王,那他这个活阎王的头目,岂不是更为凶残。
尤其是对着他,这位活阎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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