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225章_腹黑丞相的宠妻百里婧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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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交使臣最不能出乱子,一点言行举止都会对两国邦交产生影响。

  大兴礼部的官员察觉到聂子陵的异常,正待要问,还是那几个随从中的一人机灵,微微躬身对礼部的官员解释道:“侍郎大人,此行之前,吾国薄相曾说,数月前在边境见过荣昌公主与驸马情深意重,着实是佳偶天成,前夜我们大人在宴会上也与荣昌公主和驸马相谈甚欢,想着驸马与公主之情令人艳羡,谁料竟出了这种祸事。我们大人一时有些难以接受,不自觉悲从中来,就有些犯糊涂了。”

  这解释合情合理,聂子陵想着他此刻的处境,确实是悲从中来,脸上的表情演都不用演,礼部侍郎礼节性地安慰了他几句,将他送上了轿子。

  放下轿帘的那一刻,聂子陵差点没把自己憋死,狭小的空间里他实在坐立难安,不是因为他刚刚见过死人,也不是因为他在大庭广众之下演戏……他很想掀开帘子看看走在他轿子旁边的男人是什么脸色,可是他不敢,他知道只要他敢掀开,他这颗脑袋就真的保不住了。

  西秦出使他国的使者一般由礼部官员或者鸿胪寺卿担任,只有在和亲等特殊时期才会有特遣使者,否则又怎么会轮得到他这个御膳房掌勺来出使东兴?他现在万分确定薄相在玩他。拿他的小命开玩笑就罢了,连主子都敢弄死,这是要造反么?

  明明隔着一顶轿子,聂子陵还是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弄出什么动静惹外头的男人不高兴,他怎么敢坐着轿子,让他家主子为他保驾护航呢?他唯一庆幸的应该是没有让他的主子扮轿夫,否则,就算不被赐死,他自己也该老实点一头撞死。

  大秦子民对大帝的敬畏,迫使他无法果决。聂子陵这才知道朝堂没那么容易进,他还想着在聂家翻身,给几位兄长瞧瞧他的本事,岂料他连戏都演不好,并非每个人都能适应大帝生死的变幻,一会儿病着,一会儿笑着,一会儿忽然死了,那些暗卫要有如何强大的内心才能留在主子的身边啊?

  回到安顿使者的驿馆,聂子陵入了房间,将门一锁上,立刻就跪下了,不,是趴下了,对着一个衣着普通相貌平庸的男人。

  其余的三位随从也随之单膝跪地,神情肃穆地听从差遣。

  然而,男人哪有空跟他们说话,他自顾自撩起衣衫在椅子上坐下,心里空空的。刚才他站在灵堂外头,看着他的妻的侧影,红肿的眼睛,雪白的脸色,差点就没忍住,可他不能上去抱她,只能让她对着那具尸首跪着,墨问已死,天底下再没有墨问这个人了,而他对她来说,是个陌生人。

  灵堂外有大批禁军把守,整个相府成了盛京城戒备最严的地方,似乎景元帝再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到他的女儿,所以,他不可能单独去见她,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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