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这位同行看来也是个愤青,临死遗言气性还那么大。
想到此,梁俊不由得有些动容。
一下子想到了当年自己青葱岁月。
“敢问皇兄,这位先生尊姓大名。”梁俊低声问道。
梁锦道:“这位先生说名字不便告诉同乡,以免吓到你。”
梁俊噗嗤乐了,点头道:“也好,既然先生不愿意说,梁俊也不强求。”
梁锦颇有些感慨,道:“据这位先生所言,前世他乃是农业大学出身,来到此世之后托生在一户渔民家中。在炎朝待了一年,然后随穿出海,在海外漂流八年,找齐了这些种子方才回到炎朝。”
梁俊见梁锦言语之中也颇为沉重,显然这位始皇帝和那位先生私交不错。
“只可惜啊,海外八年,先生身染重病,好不容易到了长安,原本想将种子交给朝廷。到了长安之后却一病不起,机缘巧合之下,我便与先生相识,先生那时已经病入膏肓,我寻遍名医也只无济于事。”梁锦说到这,悠悠的叹了口气,无尽的惋惜。
梁俊也对这位老乡佩服万分,这个朝代以一介布衣出海,还能活着回来,当真是命大。
更不要说出海寻种子,乃是为了炎朝百姓,这种风骨和胸怀,确实让人敬佩。
“所以,这最后一颗罂粟种子是留是去,太子殿下定夺吧。决定之后,我们再说后面的事。”
梁锦说完,又点上一根。
梁俊皱了皱眉,老哥这是没见过世面还是烟瘾太大,这一会功夫三根烟就下去了。
是去是留,这当真是个难题。
如果留下的话,在玩意在自己手上,必定会发挥出十分巨大的作用。
可一旦留下来,无疑是打开了潘多拉之盒,后患无穷,一旦落入有心人手里,后果可是不堪设想。
沉默了很久,梁俊一咬牙道:“对付大不列颠,我自有法子让他们血债血偿,这玩意不是好东西,留之不得!”
说完拿起火折子打开食盒就要把罂粟烧了。
盒子一打开,梁俊愣住了。
食盒最底层是空的,什么也没有。
“啊”
梁俊随即反应过来:“依着梁锦所说,那位先生定然是个心怀天下的人物,又是农业大学出身。这罂粟的危害他最清楚不过,如何能够从没见过面的老乡决定。”
梁锦满意的点了点头,笑道:“太子殿下果然没有让我看错,那位先生也说,太子若与他是同乡,必然能完成他的心愿。”
梁俊皱了皱眉,听出了选外之音,道:“那位先生不知沈云也与他一般,来自同一个时代么?”
“自然知道,前些日子,我也曾试过沈云,结果他选择的是留下来。”梁锦脸上露出鄙夷之色,冷声道:“一介贱民,只不过是时来运转,来到此间。便当真以为自己乃是上天眷顾之人,可笑!”
梁俊一愣,合着沈云早就知道大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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