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头?
故而这场赏荷宴,虽说不上多有趣,但也算勉强过得去。
若是有重新选择的机会的话,傅谨语还是会选择前来赴宴,至少吃食甚是不错,极大地满足了她的口腹之欲。
至于傅谨言这个碍眼的家伙,她就当丫不存在,根本不给半点眼神。
申正(15:00)时分,她跟梁夫人道别,坐上马车,启程回位于郊外的避暑庄子。
傅谨言这个厚脸皮的家伙,竟然也跟着告辞,跟在了她的马车后头。
谷雨朝后看了一眼,询问道:“姑娘,要不要叫车夫赶快些,将大姑娘甩掉?”
“不必。”傅谨语摇了摇头。
就官道这路况,马匹正常行走就已经十分颠簸了,若是快马加鞭的跑起来,她屁/股估计能被颠成八瓣。
没必要为了躲避傅谨言,而受这个罪。
只是……
如果能事先知道后头的剧情的话,她就算屁/股被颠成八瓣,也定要跟傅谨言“分道扬镳”。
那会子才出承德城约一盏茶(10分钟)的工夫,车夫突然“吁”了一声,然后猛拉缰绳,来了个急刹车。
傅谨语受惯性作用,立时朝车厢壁撞去。
“姑娘小心。”谷雨眼疾手快的一个飞扑,挡在了傅谨语跟车厢壁中间。
傅谨语撞到谷雨身上,而谷雨的后背与车厢壁相碰,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接着又一声“咚”传来,是霜降脑袋撞到了车厢壁上。
她疼的眼泪汪汪,一把扯开车帘,骂道:“李橙,你怎么赶的车?险些伤着我们姑娘!”
叫李橙的车夫立时告罪道:“王妃恕罪,前头有马车与粪车相撞,粪车翻了,洒了一地的粪水,似乎赶车的也伤着了,正躺在路中/央的粪水中与马车车主理论呢……”
傅谨语嘴角抽了抽。
遇到这种事故,李橙的做法显然是对的,若是直接冲过去,腌臜是一回事儿,主要是很可能会再次伤到躺在路中/央的伤者。
如今他们人在外地,自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傅谨语出声道:“能否绕路?”
李橙接了今儿送王妃去梁知府家赴宴的活计,早就来踩过点了,闻言立时回道:“调头约半盏茶工夫远的地儿有条乡道,可以绕过去。”
想了想,又小心翼翼的说道:“如此一来,怕是得推迟两刻钟才能回到庄子了。”
晚半小时回府而已,横竖她又无甚要紧事儿,并不打紧。
至于傅谨言会不会有甚要紧事儿,那就不在自己考虑范围了。
傅谨语隔着车窗,对已经赶上来的傅谨言笑道:“我们决定绕路,姐姐急的话,可以继续走官道。”
傅谨言已经瞧清了前面的状况,嫌恶的抿了抿嘴唇,淡淡道:“妹妹都不急,我一个闲人自然是不急的。”
说完,吩咐自己的车夫道:“我们也绕路。”
于是两辆马车一块儿调头,往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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