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践踏进泥地之中。
他们选择了反抗!
噔噔噔。
城墙阶梯,传来密集的脚步声。
站在朱瞻基身边的于谦,悄然回头。
只见徽州好女婿,徽州同知等着一干官僚,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待他们走上城墙,先是对背对着他们的太孙,恭敬行礼,然后走到城墙边上。
众人表情不一。
徽州同知手掌连连拍响城墙,咬牙切齿:“糊涂!糊涂哇!他们……他们……怎么能如此行事!”
“刁民!”
“乱民!”
“他们是在造反!他们是要在作乱!”
“他们难道是想要向官府施压吗?是要威逼官府做出错误的决定?”
“放肆!”
徽州同知,一连串的唾沫,几乎是将这些治下百姓,给钉在了大明朝的耻辱柱上。
朱瞻基嘲讽着轻笑一声。
“同知大人如此急切,何不出城劝退徽州府治下百姓?”
拐弯抹角的拿眼激老子,当老子听不出来?
这些百姓,所为何事?
到底是来向谁施压,向谁威逼?
呵呵……
徽州好女婿顿时坐蜡。
现在让他去城外?
您是在开玩笑?
正在徽州同知陷入进退两难的时候,朱瞻基呵呵笑出声来。
“玩笑而已,同知大人切莫当真。”
徽州同知闻言,当即如释重负,默默的长出一口气。
朱瞻基的声音却是紧随而来:“眼下局势,徽州府该当如何解决?”
这是太孙的考校?
徽州同知目光一闪,觉得自己抓住了一个机会。
一个通向南京城的机会!
此时府尊大人正在府衙之中养神,此处徽州府官员以他为尊,这个机会他必然要抓住!
他流露出沉思的模样,沉吟良久。
朱瞻基也不急切,哪怕眼前,上万百姓已经将新安卫给包围了起来。
良久,徽州同知终于开口:“百姓此次所为,皆在于……”
他看了一眼朱瞻基身边的于谦。
然后才再次开口。
“五县百姓,乃是为了歙县‘人丁丝绢’之事,他们担心这笔歙县交了五十年的赋税,会被分摊到他们的头上。
所以,下官以为,若要安抚此处五县百姓,劝其返乡,只需太孙亮出身份,言明‘人丁丝绢’任由歙县承担,以正视听,五县百姓必会退去。
太孙抚平徽州动乱,维护朝廷五十年的规矩,当为贤明之举,朝廷知晓,亦会褒奖。”
于谦冷笑两声。
朱瞻基也笑了,却是灿烂的笑着。
他的视线里,多出了一道星河。
“该问徽州府,徽州地广多少?”
徽州同知微微一愣,随即作答:“徽州府东西五百余里,南北四百余里……”
朱瞻基轻笑着:“当真不小哇!徽州府当真是个好地方!”
徽州同知笑着点点头。
忽的,朱瞻基脸色一变,稍显阴沉。
“该问一句,如此距离,眼前这些百姓,又是如何做到,这般迅速的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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