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也没办法,只是命令豫章郡地方忍让,固守城池,一切都能解决了楚军大敌再说。
唇亡齿寒的道理越王不懂?只是吴越两国的仇恨,加上有吴楚两国两败俱伤的可能,越国为什么不能当一回渔翁呢?
不过钱叙也没做得太过分,而是避开了吴国的腹心敏感地带,从豫章挑起边衅,这样占了便宜吴国也只会忍着。
金陵,富丽堂皇的王宫之内,吴王徐闻正在对着一众兵部高官大发雷霆。
“水师重建这么难?我吴国之内通悉水性的青壮不知凡几,怎么会缺兵源你们告诉我。”
“回王上,不是兵源问题,而是没有合适练兵的基地。长江不行,巢湖又成了前线,只能在沿海和各处内河,实在进展缓慢。还有造船之事不是一朝一日能成,眼下只能造小舰。”负责水师事宜的兵部侍郎,有些苦涩地道出眼下的难题。
“就造艨艟小舰,至于水卒,不需要刻板的水战经验,选拔能接舷的勇猛之士,我要的是有一搏之力知道吗?!”吴王稍微沉思片刻,就拍板了。
“为什么到现在九江才聚兵十万,什么时候能解救舒城。这么多天过去,上岸的楚兵消灭完没有?”
“回王上,聚兵太慢,实在是楚军水师太过咄咄逼人,我军只能晚上运兵。至于上岸楚兵,基本已经围剿干净,只剩数百人被楚军水师接走。”接连几句严厉责问,将一众兵部官员问得有些发懵,还是兵部尚书站出来亲自应询。
水师水师,因为水师大败,导致所有的战略决策都陷入被动,徐闻恨不得,再把当初浪战而死的水师主帅拉出来鞭尸。
他清楚,这已经是最快的聚兵速度了,还有各种军械粮草也需要运到江北。
当听到,上岸楚兵清理干净后,徐闻露出一丝微不可见的笑意。
这段时间可没安宁过,就算跑了数百,但也灭了他楚国数千精兵,算是一个久违的胜仗。
“给孤传旨,叫陵阳侯去犒军,告诉将士们朝廷没有忘记他们的功劳。”徐闻想了想朗声道。
旁边伺候的近侍连忙领旨,下面的老尚书也是心中欣慰,大王是在释放信号。
徐闻年近五旬,有十来个儿子,其中不乏出众优秀的,而陵阳侯这个嫡长子只是中庸之资,所以徐闻有时更喜欢其他小儿子。
现在让陵阳侯去接触军将,显然是徐闻真把他当储君培养,嫡长传国,吴国之幸。
兵部尚书刚想恭维几句徐闻,结果不远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没有侍从敢阻拦,他心中涌出一股不妙的感觉。
只有加急军报,才不会有宫中侍从阻拦,这是徐闻定的规矩。
“前线军报,十万火急!”声嘶力竭的声音响起,殿内顿时有些骚动。
一个风尘仆仆,身上还有些血污的将士冲进大殿,马上跪地说道:“舒城断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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