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你自己的眼睛就已经很漂亮了。”周云说。
认识这么久了，这是第一次提到。
周云全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门打开以后，立即传来一个非常愉快的、年轻女孩子的声音。
“那他正在干什么？”
周云转头看去。
“搞摄影吗？那怎么没有让他到你的剧组做摄影师？”
就在这个时候，手机又响了。
“我跟他们合作是另一回事，你放心吧，这些事不用你操心。”金炳德说，“有点累了，洗个澡就睡觉了。”
——
“嗡——”
金炳德迟疑地看了她一眼，说：“他们并未提出这样的请求，我也没有这样的计划，之后可能会在社交平台上帮他们宣传一下吧，怎么了，你平时从来不关心这些事情。”
“那如果失败了呢？”
“嗯？”
有的人说让自己孩子“随他去，干成什么样都是他自己的本事”，但实际上根本放不开手，舍不得放手，总是偷偷摸摸地用自己的方式帮助自己的孩子。
周云目光微微闪动。
——
等送走姜辛和周云以后，金炳德重新回到客厅。
金炳德笑了起来，走过去，安抚似的拍了拍罗美英的肩膀。
黑暗的房间里面，手机屏幕的光映在她的脸上。
周云愣了一秒，立即去开灯。
黑暗的房间中，手机忽然亮了。
在金炳德去给他们拿水壶的时候，周云好奇地问姜辛：“导演，你跟金炳德导演认识很久了吗？”
姜辛说完，笑了笑，“唉，随他去吧，反正他自己能养活自己，干成什么样都是他自己的本事。”
“嗡——”
还是那个号码。
“你幼不幼稚？”周云说完这句话，就直接挂了电话。
姜辛说：“我们这个主要是遭到一些人的恶意举报了，播出问题不大，只是可能有些麻烦要解决。”
“啊？真的啊？”
金炳德向姜辛和周云介绍：“我夫人，还有我的小女儿。”
周云接通了电话。
“能播出就是好事。”金炳德叹了口气，“当初《警戒区》这部电影，他们卡了我差不多有三四年才最终同意上映。”
他摆摆手，说：“这些就不具体说了，总而言之，我想要说的东西都在电影里了，对了，我听说你们《陈因》也遇到一点审查的问题了？当初《警戒区》在审查上也有很大的阻力。”
姜辛点头，说：“我们之前还差点一块儿合作过。”
把房间里所有的灯都打开了，小心翼翼地检查每一个角落，每一个柜子。
“失败了，不还有我这个老爸给他兜底吗？”姜辛笑了笑，“做父母的，尽量给孩子兜住这个底就好了。”
“你后面不是还要跟泰康集团合作吗？”
手机的震动声并不响，但是一直持续，颇有“你不接我就绝不罢休”的意思。
他笑了一下，说：“他儿子倒是让我羡慕，很优秀，考上了哈佛，不像我家里那个浑小子，根本不是读书的料。”
“小韵，我现在过来跟你一起睡，好吗？”
刘韵虽然也是睡梦中刚醒，但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周云声音里的异样。
“小云姐，要我过来接你吗？”刘韵问。
“不用，我自己过来。”周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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