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对她的冲击更大,她固有的医学体系被打破重新建立,这个过程对她来说满是新奇,她将所有的热情都奉献给了学习,心无旁骛。
六月份快放暑假的时候,她收到了江劲松的信,信里夹着一张江白薇的百日照,三个多月的小姑娘是婴儿最长肉的时候,小脸胖嘟嘟的,一双继承自母亲的大眼睛像七月的葡萄,看着就讨喜。
信里还夹着一小段不起眼的干草,但是白楚莲一眼认出了那是晒干了的石斛,江劲松在信中写到,暑假将至他本来打算带孩子来海城看望白楚莲,但是他最近在尝试着种石斛,地里的石斛长势不错,想请她这位医生去实地看看,如何将石斛种得更好,以便将来种植更多的药材。
这位话不多的男人确实很会戳人心,他没说任何关于自己的事,只拿孩子和药材说事,尝试着寻找白楚莲的兴趣点。拿着那一小段晒干的石斛,白楚莲闻着那股子天然的淡香,确实被男人挑起了兴趣,她决定如男人所愿,暑假的时候去一趟东方村。
放假前,谢毅航过来找白楚莲,问她有没有兴趣去医院实习,这个年代医务人员稀缺,医学生去医院实习是十分受欢迎的,而他的父亲本身就是第一人民医院的医生,去实习就更加便利了。
“不了,”白楚莲拒绝了,“暑假我要去东方村,等我学得再扎实些,再去医院实习不迟。”
谢毅航十分失落,但是她女儿在东方村回去看望无可厚非。
江劲松收到白楚莲的回信以后,一大早特意骑着自行车去码头接白楚莲,等见到近三个月未见的人时,他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想念她——从渡船上走下来的女人年轻漂亮,只是站在那里,他的眼中除了她就再也看不到其他了。
他捏了一把手心里的汗,走上前接过她手中的行李,怕自己骑车带她的行为会让她反感,提出建议:“你骑车回去吧,我拿着行李走回去。”
白楚莲随着微风挽起落下的头发,浅笑着说:“我们一起走回去吧。”
男人自然不会拒绝。
田间的夏风没有城市里的燥热,沿着树荫往江家走去,偶尔遇到热情打招呼的村民,时光清浅,岁月静好,相比前沿城市率先掀起的变革巨浪,农村里要宁静许多,但也只是表面的,生产形式的结构在悄然发生变化,自留地里种些什么也不再受到上层的管辖。江劲松就是将自家自留地的一半分了出来种石斛。
他把白楚莲的行李放进房间里,对她说:“还是原来的这间房可以吗?”
白楚莲没有异议,她只是为了来看看孩子和药材,又不长住,而且男人安排得相当稳妥,他仍旧住在从前的那间婚房,她原本住的东边房间被收拾得干干净净,保持着原来的模样。
她也终于见到了已经五个月大的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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