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他和胡亥时的区别。他将赵高放在了前面,却将胡亥放在了后面。若是为外人得知,只怕少不得让蒲鑫吃一番苦头。可赵高细查一看,却发现蒲鑫神态自然并不是故意。
脸上神色越发和蔼,赵高对蒲鑫道:“你且放心,义父很快便帮你料理了这个老头子。不要以为这厮权倾朝野,在老夫和殿下手中,也不过翻手之事!”
说着,赵高脸上显现出了森寒的表情。
蒲鑫见此,心中一寒,似乎觉得四周的空气也冷了许多。顿时连连应是。
赵高看着蒲鑫此次表现,颇为赞许,道:“待会儿,你再见殿下,尽快将真实身份说出……借着此次忠心护主的功劳,你有一次机会可以将冤屈说给殿下。须知,殿下放心的人只有老夫……”
说着,赵高眼中似有似无地瞟向南方那片宫阙。蒲鑫心思灵敏,对那个地方是再熟悉不过了。那不就是中尉署的办公区域吗?只是这地方,是中尉署在阿房宫的办公区,他赵高并没那幸运得以享受。中尉署在此负责的,是中尉署的二把手,中尉丞!
现在的中尉署主官,便是蒲鑫刻骨难忘的李由!赵高这意思……
蒲鑫不由心中砰砰跳了起来,难道是说,殿下对李由也并不是全心全意信任?
这般一想,蒲鑫顿时加速,一股子惊喜凝聚心怀。但蒲鑫知道行百里者半九十,越到关键时刻,越是谨守细节,老实呆在一边。头顶上顶着一个白纱布,“忠心耿耿”地当值着。
不多时,蒲鑫便听到了殿内压抑却剧烈的争论声。胡亥和冯去疾剧烈争执,别看冯去疾七老八十的模样,可一争起来,竟然把年轻力壮的胡亥给压了下去。原本两相齐鼓的争论变成了冯去疾主持的训斥会。
蒲鑫压抑住心中紧张激动的心情,十分恭顺地拜在殿前,头伏地,似乎不敢去听那些争论之声。
良久,冯去疾神色阴霾地走了出来。而胡亥而是冷冷盯着冯去疾离去,稍待,这才看到了一直伏地的蒲鑫。见蒲鑫竟然做出如此个动作。胡亥纵然心中不爽,此刻对这个中心的奴仆还是颇为满意的,道:“你这是作甚?”
蒲鑫恭谨无比:“此举,是向殿下请罪!”
胡亥眯着眼睛,盯着蒲鑫,神态渐趋冷淡:“说!”
蒲鑫看着神情捉摸不定的胡亥,一狠心,道:“罪臣蒲鑫,欺骗殿下,冒充寺人。此罪该万死,请殿下降罪。微臣纵玩死难辞其咎,只求殿下赐我临死前能容我禀一件冤屈。”
蒲鑫没有迎来意想之中的暴怒,反而是胡亥饶有兴趣的神色,道:“哦?那说说你的冤屈!”
蒲鑫心中惊喜若狂,但一点都不敢表露出来。眼前这个殿下喜怒不定,心情根本无从捉摸。谁知道一点点神情变化会不会引起他的反感?当下,蒲鑫便迅速将兄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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