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有顾虑,不肯去救援数百里外的冀县的。”
“混账东西!”武臣此刻勃然变色,听了邵骚的话,没有按下怒火,反倒是更加高涨。
邵骚见此,乖巧地拜倒在地,一言不发。
武臣立刻便是死死盯住张耳,道:“左相,你与陈馀交好。倒是为我解说解说,范阳城外他驻兵数十天,除了开头打了几仗外。为何眼下既不攻打范阳,又不驰援蓟县啊!”
张耳心中牢骚一堆,范阳可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城池。那可是一等的坚城,更何况范阳令徐原迁声望极高,范阳上下一心用命要保家卫国。你让陈馀拿着一堆刚刚组建了不过一个多月的农夫如何去攻打一座上下一心的坚城?
眼下刚刚训练了一个月不到,难道就能成为百战雄师?精锐可都在您老手里捏着啊!
至于蓟县,张耳更是想对邵骚这个外表温和内里阴暗的右相骂娘。我是一堆破事琐事管着每日每夜干活,尼玛掌管着钱袋子也不肯给我一点支持,就是陈馀想要驰援数百里去救蓟县,你倒是把钱粮给拿出来啊!
数百里驰援,那用的银子和粮草可绝对不少。眼下维持将近十万大军就上下头疼了,哪里还有额外粮饷!
韩广,也忒不识好歹了!
张耳心中一顿吐槽,可临了开口了却不得不是另外一番话:“大王莫急。想必是陈馀将军顾虑粮草不济,又唯恐来无影去无踪的扶苏亲骑截杀,断了粮道。故而,这才迁延不前。不如,等邯郸筹措了钱粮,微臣这再催促出兵?”
武臣面色稍缓,张耳这名士的名望终究是让武臣听进去了不少。
然而,此刻邵骚却又是拿出一张奏表,道:“刚才微臣入宫时,蓟县传来急信。是韩广愿意供养五万大军所需辎重的奏表!”
张耳面色剧变,心中暗骂:尼玛老家伙坑爹啊。
武臣脸色先是一喜,又是半笑不笑地看着张耳。
却不料,邵骚这还没罢休。又是接着道:“奏表上说,韩广数日前已经私信到了陈馀大将军手中,愿意供养大军粮草!”
邵骚继续装死人。但张耳的脸色已经是爆发快要到了前奏了,接连深呼吸,这才按捺住了没有冲上去把邵骚一把掐死的心思。这邵骚,分明就是想将张耳、陈馀这两个互为表里的将相给打落马下啊。
而且看武臣的脸色,邵骚一干辛苦,并未白费。
武臣面色变来变去,终究还是看着张耳,分不出喜怒,道:“有劳左相,去一趟范阳陈馀大营吧!”
张耳一言不发,礼数做得极是周全,拜下,道:“尊王上命!”
范阳陈馀大营。
陈馀在范阳外安安稳稳操练兵马的日子很快便终止了下来,此刻,一名亲卫快步走进帐内,拜倒在地道:“将军,左相来了!”
“什么?”陈馀闻言失声,反应过来,神色徒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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