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带臊地艰难喊出第一声“爹”之后,也逐渐融入了这种淫靡的气氛中。
有一天晚上,母亲偷偷地告诉我,她这月的例假没来,估计是怀孕了,叮嘱
我以后操她的时候动作轻些,别伤了胎气。
我激动地向大家宣布了这个喜讯,女人们纷纷向我祝贺。倒是母亲羞涩地嗔
我:“现在还拿不准呢,你就说出去了,要是没怀上,还不让人笑掉大牙?你就是
沉不住气,真是的……”
我说:“这很简单,明天我去买早孕试纸,一测便知。”
我把母亲扶到床中间坐好,温柔地说:“娘,你把大腿分开……”
母亲从来都不拂逆我的要求,她将腿大大地分开,将湿润的阴户奉献到了我
的面前,轻声问我:“你又要舔娘的屄?”
“我要给它磕头。”我跪在床上,恭恭敬敬地对着母亲的女性生殖器磕了三
个头,虔诚地说道,“我的所有幸福都是从这里开始的,套用一句歌词,这就是
我‘梦开始的地方’。没有它,哪来的我?当然也不会有小梅;没有小梅,也就没
有云云,它的功劳实在是太大了!现在它又要再立新功,为我传宗接代……你说
我不该对它行大礼么?”
姐姐在旁边看到我煞有其事的样子,扑哧乐了:“我看你是本末倒置,它是
长在咱娘身上的,你给咱娘磕头还差不多,怎么倒把它当成了宝贝?”
我庄重地说:“不许笑。对咱们来说,它就是天底下最难得的宝贝!你和云
云也过来磕头,这也是你们生命的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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