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长安人民一大快事,他一番交代,不一会心腹就出了王府直奔程家。
李泰这才安心地开始酒局。
害老子一天之内领两回家法,程老匹夫,咱们的梁子结大了,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
老流氓豪气干云准备提起坛子开干,程处亮多了个心眼儿,他对四哥的新作风心中有数。
把老流氓的酒坛子换成了王府准备的酒碗,而后众人齐齐举起大碗,老流氓大喝道:“小兔崽子们,老夫今天把话撂这,谁今天要是不喝醉,就是看不起俺老程!
看不起俺老程,老夫会很不高兴,后果很严重!
干!”
众人谁敢招惹这块滚刀肉,纷纷举起酒碗哐哐哐可劲儿灌。
“噗”
“咳咳咳……”
众人呛咳一片,喉咙如同被烈火灼烧不能呼吸,只能嚯嚯嚯喘气张牙舞爪原地蹦跳。
程家四兄弟最惨,为了坚决贯彻老爹指示,酒水吞得最猛然后噗嗤从鼻腔喷出,李泰看着都酸爽。
老流氓好不到哪去,衣襟喷湿了,一张煤灰脸变成了红脸二爷,吭哧吭哧喘着气指着李泰,喉咙里拉着风箱半天骂不出一个字。
李治这个小王八蛋迟疑着要不要喝,见了众人的惨状后吓得手一抖,然后默默把酒碗往背后一藏,酒水淅沥沥洒了一地。
程妖精看到这一幕眼珠子精光直冒。
房遗爱和柴令武笑的无比鸡贼,慢慢地喝干了酒静静看大戏,老仆血泪换来的经验总算有了价值。
李泰哈哈大笑,缓缓地一口一口喝干碗中酒。
他眼睛一亮,不错!
这酒虽然不到五十二度,可也在四十五度以上,在这个白酒普遍只得十来度的时代,已经是堪比酒精的大杀器。
“用心了,蒸了几遍?”他呼了口酒气,低声询问着房遗爱。
“四遍,老费本钱了,一斤浊酒出不了二两烈酒。”房遗爱心疼地啜着牙花子。
“费本钱才来钱,这是会下金蛋的老母鸡。
方子很简单,你们可得盯牢喽,绝对不能出现第四家份子!”
李泰眼神冰寒,长安城的水很深,权贵之间关系盘根错节。
一个烈酒的方子,是对柴家的扶植,也是对房家和程家的考验。
老流氓缓过了气,长笑道:“哈哈哈,够劲儿!
长安城还有让俺老程翻船的酒,魏王你小子真行。”
李泰见这货记吃不记打,都什么环境还在强行装逼。
成,那就趁程夫人赶到的窗口期,先给你小小加个状态。
他一把拉过程咬金,慷概激昂道:“你老人家高兴就好。
为了庆祝新酒成功,为了程叔父的光临,为了咱们兄弟的情义,咱们先干三碗。
喝!”
这群败类喝酒以后的德行李泰领教过无数回,他可不傻,为了减少损失,他特意吩咐换上三两左右的陶碗,摔得再多也不心疼。
他带头端起一碗酒猛灌,几口喝干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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