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色深沉暗红到诡异的酒,里面仿佛装着的是血腥的液体。
“我只喝天蝎宫。”
老酒保裂开嘴,一口黄牙,缺了几颗牙齿,无声的笑了笑。
“爱喝不喝,这里招待什么我说了算!喝不惯就滚蛋!”
居酒屋里,昏暗得看不清里面的客人,只有吧台明晃晃的一盏灯,光线昏黄。
阴影里传来窃窃的轻笑声,似乎有人在看热闹。
古雅人敲了敲桌子,吸引了老酒保的注意,飞快地亮了一下怀里的什么东西。
老酒保一愣,不满地嘟囔:“1000块,只收美金,滚吧陌生人!”
古雅人掏出一卷20面值的旧钞扔在吧台上。
“多的算点餐费,给我来杯牛奶?”
“没有那种东西!”老酒保愤愤地低吼,“这是酒钱,来居酒屋不喝酒,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老酒保粗暴地一推火烈酒酒瓶,大约有一升多的大酒瓶晃荡了一下,敦厚的酒瓶肚让它稳稳地站在吧台桌上。
老酒保朝着阴影里大吼一声:“这混账小子是来找谁的?!赶紧带着滚蛋!别来消遣老子!”
阴影里传来嘻嘻哈哈的声音。
一个高大的身影走出来。
古雅人一米八几的个头在日本已经算是高大,可是走出来的这个男人身高却接近两米,肩膀、胸膛、背肌都厚实得不可思议,简直像是迎来一堵墙在移动。
巨汉走到吧台,几乎遮住了那盏昏黄的灯。
背光的面容隐约能看到露出森白的鲨鱼齿。
“雅先生,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Spumorni(斯普莫尼)。”
巨汉一屁股坐在木凳上,发出巨大的响声,就像是要散架了一样。
斯普莫尼摸索出一把小刀,的确是小刀——在他蒲扇似的巨掌中,匕首纤细得就像是一把小裁纸刀。
嘭!
一道雪亮的刀光砍过火烈酒,酒瓶上半截的细颈爆碎。
巨掌抹掉碎渣,对嘴就是一大口。
嘎吱嘎吱。
细渣在牙齿间发出牙酸的咀嚼声。
“呸!”
巨汉斯普莫尼偏头吐出一口血沫,朝着古雅人露出“和善”的笑容。
又圆又小的眼睛,脸上的肌肉绷出撕裂感,久经风霜的脸皮到处是皲裂的裂纹。
这笑容在这张粗糙狰狞的鲨鱼脸上显得尤为可怖。
“雅先生,怎么有空来找我?是有任务?”
古雅人的名字念作“masahito”,省略一点也读“masato”,亲近点简称“masa”也就是“雅”。
斯普莫尼的称呼很有意思,明明是亲近的称呼,却非要加上“先生”的敬称,与凶恶的长相不同,礼貌得让人不适应。
可古雅人却好似习以为常。
这个彬彬有礼的恶汉,无论鲨鱼脸长相还是礼貌的用语、粗犷的习惯,都会让古雅人想到某个整天念着“鼬先生”的老实人,凭空多了好感。
而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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