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去。
沈君辰含笑的看着她。
顾之溶娇羞的垂着双眸,攥着被子,她心想,昨晚他那么鲁莽,技术那么生疏,没什么经验,他应该是第一次吧?可这样的问题,她也不好意思问出口呐。
两人依偎在一起,气氛融洽温馨。
窗外的一棵桂花树上,有鸟雀在枝头上鸣啭。
梳洗罢,顾之溶和沈君辰一道用膳。
前两日,东宫的厨房里雇了一位会做北玄郡食物的庖厨,今日,沈君辰吩咐庖厨做了许多北玄郡的美食,当然,还有一大盘顾之溶非常喜欢吃的龙虾。
她喜欢吃没有剥过、洗净后直接下锅的虾子,烹饪好了,她自己慢慢剥。若是虾子已经剥过了,只有虾肉下锅,她觉得吃起来不够带劲儿。
饭桌上,顾之溶吃得很起劲,她剥虾子时,手指上的伤口被辣椒刺|激,且手指不甚被坚|硬的虾壳扎到,她忍不住忽然“嘶”了一声,很轻很轻,但沈君辰还是听见了。
沈君辰看着她的手,不禁愣了愣,匆忙握住她的手腕,抓过她的手仔细看。她纤细的手指上有许多伤,针眼大小,新伤旧伤都有。
“你的手怎么了?”沈君辰蹙眉,昨日他没注意过她的手,现在才发现她手上的这些伤。
顾之溶敛眸收回手,然而,沈君辰攥着她的手不肯松开,紧紧的盯着她。
候在一边的玊芬说,“太子,太子妃想亲手给您绣一个荷包,手上的伤是学刺绣时,不小心被针给扎伤的。”
顾之溶啼笑皆非,拢了拢眉心。
“以后都别再学这些东西了,总这样难为你自己,你不好过,我也开心不起来。”沈君辰心疼的说。
他听周里说,这段时日,她在学诗词歌赋和书画刺绣。
顾之溶答了声“好”,人要学会适当放弃,比如她,学刺绣丹青和诗词歌赋,她确实没潜质,她还是适合舞刀弄枪,她觉得骑马射箭能让她快乐,开心到飞起。
沈君辰淡雅一笑,吩咐人端水过来给顾之溶净手。
他也净手,帮她剥虾。
他还记得,他们今年在宫宴上再次相见时的场景。
她穿着一身红衣,衣着和头饰并不过分华丽,素面朝天,却美得没有一点瑕疵,国色天香,目光澄澈。她是个胆大的,一点都不怯场,挨着北定王坐。
她坐在他的对面,生猛的盯着他看,她看他的眼神,就像是久别重逢的恋人一般。那个时候,他觉得,一个女子怎么能这样直接的盯着一个外男看呢?他还觉得,她的眼睛可真好看,灵秀动人。
那时她还不会吃虾,第一次吃虾,吃了满嘴的壳,委屈的转头看着她的父王。因为这件事情,她被火泾城的人们嘲笑。
顾之溶看着他认真剥虾的样子,从昨日他们吵架过后,他对她可真好,她几乎要以为,他对她那么好,是不是有什么目的。
他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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